“舍得搭理我了？”
男人嗓音低冷，像是一股沉风刮过姜沫的耳朵，带着几分刺骨的寒意。
姜沫微微一愣，不知为何，竟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不满。
不满？
他在不满什么？
姜沫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。
“没躲，只是不方便。”姜沫淡淡开口，语气平静得像是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。
霍砚庭闻言，唇角勾起一抹冷笑，眼神却愈发冷冽：“是吗？我记得今天你没课，所以你是哪里不太方便？”
“不太方便”几个字被他刻意咬重，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质问和压迫感。
若是旁人，恐怕早已被他这股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。
然而，站在他对面的人是姜沫。
她依旧一副淡淡的表情，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：“难道我除了上学就不可以有别的事了吗？”
霍砚庭眉宇更沉了，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。
他盯着她，眼神仿佛要隔着遥远的距离吃了她似的。
片刻的沉默后，霍砚庭忽然开口：“姜沫，今天滨海起风了。”
“哦。”姜沫应了一声，语气依旧淡淡的。
霍砚庭的眉头皱得更紧，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：“可能会下雪。”
“嗯。”姜沫点了点头，她当然知道要下雪，想了想，又补充了一句：“那你注意保暖。”
霍砚庭：“……”
他等了等，始终没等到姜沫开口求他。
只要她开口，哪怕只是稍微示弱，他不是不可以考虑把k的比赛往前调。
可她偏偏没有。
霍砚庭的心里莫名涌上一股烦躁。
他向来冷静自持，可每次面对姜沫，却总是被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激得情绪失控。
“姜沫。”他叫她的名字，声音低沉，带着几分压抑的情绪。
姜沫蹙了蹙眉，不明白电话那头的霍砚庭又犯什么毛病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你没什么要说的？”他终究还是没忍住，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。
姜沫微微一愣，随即摇了摇头，想到他看不见，便说道：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