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沫坐到驾驶位，看向随后而来的男人，单手撑在车窗上，笑道：“要试一下飙车吗。”
霍砚庭瞳色微深，盯着姜沫旖旎的五官半晌没有出声。
姜沫挑眉看他：“不试一下？”
她很少同样的问题会去问第二遍，但在面对霍砚庭时总是多几分耐心。
连她自己都很难解释清楚是因为什么。
对姜沫而言，霍砚庭这三个字究竟意味着什么，她从未去深究过。
徐飞斜靠在门框上，目光遥遥望向那边的两人，神色不明。
他还是第一次见k露出这样的表情，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似乎很放松，是从未在他们面前展露的一面。
秦煜从后面过来，跟随徐飞的视线看了过去，当看到两人脸上的表情时，神色不由得一顿。
眼眸变得深邃，表情也随之冷了起来。
徐飞注意到他的变化，微微挑眉道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秦煜冷着脸：“霍砚庭哪里配得上姐姐！”
徐飞双手环抱，一脸冷酷：“京城首富，霍家掌权人，曾经还是军人，这样的天之骄子。我看他们两个人挺配的啊！”
秦煜嘴角狠狠一抽，斜睨了一眼徐飞：“他这么好你怎么不嫁给他？”
“……”徐飞冷笑道：“你t嘴巴是真毒。”
秦煜偏过头，目送那辆车驶离，逐渐消失在视线里，余下一排车尾气，极为不屑地冷哼一声。
徐飞：“别哼了，你再看不惯霍砚庭，人也已经跟k生米煮成熟饭了，你这辈子反正是没机会了。”
秦煜瞪他一眼：“我是看不惯霍砚庭，但我对姐姐也没有其他的非分之想！”
徐飞淡淡道：“最好是这样。”
秦煜懒得跟他争，徐飞不会明白自己对姜沫的情感寄托，她是他的家人，是至亲的姐姐，是远比爱情更加崇高的存在。
他可以失去一切，但绝对不能失去姜沫。
北风持续吹来，徐飞衣着单薄，抖了一下说：“走吧，这外面太冷了。”
秦煜道：“嗯。”
临进门时，他再次回头看了一眼黑色宾利消失的地方。
徐飞直接揽过他的肩膀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