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承认自己是在吃醋了吗?”
姜沫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抽了,突然问出这句。
于是,上一秒还紧握的手陡然被松开,男人脸色几乎是瞬间就沉了下去。
“啪”地一声。
灯光大亮。
霍砚庭俊朗的五官被照亮,眼底幽深一片。
“谁告诉你,我吃醋了?”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天之骄子,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为一个活在肮脏淤泥里,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吃醋。
霍砚庭花了一晚上的时间自洽,他坐在夜色里,脑子里全是姜沫在酒店冷淡疏离的模样。
他怎么可能不气?
但他认为感情就像做生意,目的达到就行,过程如何不重要。
他想要的是姜沫搬离酒店,不脱离他的掌控。
而不是她亲口告诉自己,他的种种行为仅仅是因为吃醋?
可笑至极。
他怎么会吃醋?
姜沫只是他的协议妻子,霍砚庭将近三十年的人生里从没有服软两个字。
但他又解释不了自己为什么会在姜沫和别人靠近时,那种发了疯想把人关起来的冲动。
这不像他。
对,这不是他!
一定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。
姜沫看了他几秒,问:“你又怎么了?”
霍砚庭高冷的站在原地,隐藏在灯光下的双眸,衬着他一张棱角分明,气势凌人的脸吗,那里似乎藏着野兽,仿佛随时准备出动。
半晌,眼神一暗,眯起的眸子里透露出一股危险的信息。
姜沫本能地察觉出这是又要犯病的前兆。
她迎上他的视线,淡淡道:“不好。”
姜沫回答了他之前的问题。
然后转身就打算走。
未曾想人还未踏出去半步,就被一道大力拉回。
男人如鹰般的眼神牢牢锁住她,弯腰将人一把抗在肩上,旋即扔到了沙发。
重力之下,饶是姜沫也难免吃痛,她想起身,身体却被一股陌生的沉木香味侵袭,压的她喘不过气来。
“你有病吗霍砚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