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排练结束,直接在校门口等。”
傅寒洲硬邦邦的打断她的话,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,青筋暴现。
秦盈喉头哽住,抿了抿唇,将解释的话咽回肚里。
她本想说,魏卓澜昨晚上那样做应该是看到了他来了,故意在做样子。
可傅寒洲现在正在气头上,明知道她要解释,却并不想听。
她也挺烦,这不是她造成的结果,不管她的态度是什么,魏卓澜如果不死心,都会利用职务之便接近她。
除非不读了。
她明白,傅寒洲的愤怒和不安源于在意,想到昨晚上他发红的眼睛,还有他压抑着的愤怒,她默默盖上饭盒,把脸转向窗外。
吉普车在校门口停下,秦盈下车的瞬间,身后传来低沉的命令:
“离魏卓澜远点。”
她回头望去,傅寒洲的眼神如钉子般锐利,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。
她微微皱了皱眉,没有说话,目送着他的车子驶远。
透过后视镜,秦盈的身影渐渐地缩成一个模糊的点。
傅寒洲喉结滚动,烦躁地扯开领口的风纪扣。
想起秦盈刚才欲言又止的模样,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收紧。
明明想听她解释,却又怕听到她为魏卓澜开脱的话。
傅寒洲感觉胸腔翻涌着莫名的烦躁,像是有团火在烧,烧得他眼眶发烫。
“砰”地一声,刺耳的鸣笛声响起,他狠狠地拍在方向盘上,猛踩油门,路边的梧桐树飞快倒退,仿佛在宣泄他心中烦乱的思绪。
回到军区,傅寒洲没有立即下车,坐在车内摸出烟盒,心烦意乱地点了支烟。
指间烟头明明灭灭,烟雾模糊了挡风玻璃,却怎么也遮不住昨晚上秦盈倔强地冲进雨幕里的身影。
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委屈,像根细针扎进他心里。
他又何尝不明白,魏卓澜想要接近秦盈易如反掌。
可是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,想到那人触碰秦盈的模样,理智就被嫉妒烧的一干二净。
不让她住校,每天接送,看似是保护,实则反而让魏卓澜更加的不择手段……
他眉头紧皱,眼底满是懊悔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