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脱下军帽,扣在仪表盘上,喉结滚动两下:
“盈盈,他敢在我面前说‘墙推一推就倒’……”
傅寒洲停顿了一下,声音越发的冷了下去:
“他当我的枪是摆设!”
秦盈身子猛地一震,扭头看向他,却感觉他的眼底有暗潮翻涌。
“我只是担心你,魏卓澜那人……心思不纯,我怕你吃亏。”
秦盈扯了扯嘴角,感受着来自于傅寒洲的霸道和占有欲,心情变得复杂又烦躁:
“担心?你这是担心我,还是不相信我?我自己能处理好和他的关系,你每天这样追问,是觉得我会轻易被他迷惑吗?”
傅寒洲张了张嘴,想说些什么,却又一时语塞,车内再次陷入沉默。
秦盈一直看着车外也不理他,他不走,她也不催。
过了好一会儿,傅寒洲缓缓开口,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与诱哄:
“盈盈,我知道我不该一直问,可我……不放心。魏卓澜就是明目张胆地撬墙角,我没办法不担心。”
看秦盈依旧不说话,傅寒洲忽然笑了一下,笑声里却没有半分温度:
“新兵连有个刺头总挑衅我……”
他伸手扳过她的肩膀,继续说道:
“后来我让他在泥地里滚了十圈。”
他抬手将她侧脸的碎发别在耳后,语气凛冽:
“现在有人想动我的人……”
他突然倾身逼近,呼吸扫过她的耳畔:
“我会让他知道,有些底线,碰不得!”
秦盈抬眸,望着他紧绷的下颌线,心里的气莫名泄了几分:
“我明白你的担心,可你这样一遍遍问,让我觉得你根本不信任我。我们是夫妻……”
“我要的不是你的保证。”
傅寒洲突然攥住她的手,力道大地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:
“我要的是他再也不敢靠近你。”
车子重新启动,傅寒洲单手换挡的动作干净利落:
“得找校长聊聊,魏卓澜太闲了。”
他扯了扯风纪扣,露出一截冷硬的喉结:
“让他忙的连自己姓什么都想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