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秦盈和傅寒洲并没有一起去出版社,她觉得有些奇怪,但没有问,以为他昨天只是随口说说。
他也忙,也没必要让他送她去上班。
等到秦盈把稿子交给魏卓澜送他离开的时候,傅寒洲来了。
看到他的时候,秦盈还愣怔了一会儿,他还真来了。
秦盈不知道他来干什么,站在走廊里没动。
魏卓澜淡淡地跟傅寒洲打了个招呼,准备离开的时候被傅寒洲喊住了。
“魏同志留步。”
秦盈疑惑地看着他,只见傅寒洲拿出一个包装盒,递到魏卓澜面前,挡住了他的去路:
“魏同志,你的东西,还是请拿回去吧。”
魏卓澜皱了皱眉,眼神落在他手里的东西上,迟疑地接过去:
“这是什么?”
在说出这话的时候,秦盈已经知道,那东西是什么了。
难怪傅寒洲说今天来了就知道了。
只是,器械拿回来了,他怎么不说一声呢?
魏卓澜接过去,将那东西打开,只一眼,脸色瞬间就变了,眼神幽冷:
“傅团长恐怕误会了,这是我送给秦盈的贺礼,你没有权利做主。”
傅寒洲冷然地看着他,扫了眼秦盈:
“我是她爱人,她的东西我可以随意做主。”
魏卓澜看到最上边是那本《外科手术指南》,心莫名紧了紧,下意识地摸了摸。
“魏同志不打开看看吗?”
魏卓澜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,翻开封面,第一页上书店的公章映入眼帘,跟他买的不是同一个书店,而且公章盖的也不是这个地方,他有些疑惑。
但是当着傅寒洲的面,他没有问出来,却听傅寒洲道:
“不用疑惑,这不是你送的那套,你的那套一直在公安局里做物证,东西没有及时还给你,所以才会给魏同志造成自作多情的假象,实在是不好意思。”
自作多情?
魏卓澜的脸上有片刻的不自然,不可能,这不是秦盈的意思。
这是傅寒洲的意思。
他看向秦盈,眼神里带着询问,他不相信秦盈对他没意思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