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盈松了口气,不会再有人不相信她的为人,也不会再有人相信那些中伤她的无稽之谈。
一直到晚上该睡的时候,她都安安静静的。
傅寒洲晚上没有再出去。
看到她的情形,以为她在为父母的事情难过,一直在身边陪着她。
“关于赵顺喜的口供,我又详细地询问了公安局。赵顺喜这次可能会判的特别重。但是,他一直不承认他是跟秦美华合谋的。
而且我们在现场也并没有发现秦美华的踪迹。在朝县招待所的事情,我也跟公安局的同志说过了,赵顺喜的案子他们还会去村里走访。”
秦盈点点头,想到那天晚上的情形,的确是没有发现秦美华在一旁帮忙,如果帮忙,只怕她早就遭遇不测了。
“可我觉得秦美华不会走,她费了那么大功夫,不惜败坏自己的名声勾引靳文革,却一无所获,以她的性格,不会就这么轻易地算了,她一定会赖在这里,现在靳文革死了……”
秦盈住了嘴,脑子里忽然就闪过一个很惊悚的念头,靳文革的死会不会跟秦美华有关系?
但是,只一瞬,又觉得好像不可能,失火的地方是文工团,她进不去。
她现在成了大院里的“名人”,人人都认识她,她不敢去放火。
傅寒洲没有发现秦盈神色上的变化,认同地点点头。
“在朝县调查的人说,秦生财夫妇被抓了之后,秦庆华就不见了,我想,如果秦美华如你所说没有回家,只怕他会跟秦美华汇合。”
想到书里的描述,秦盈觉得傅寒洲说的非常有可能,她觉得有必要把有关秦庆华的的消息,跟他说一下。
她想了想道:
“完全有可能,我从小就知道,秦庆华是秦美华的舔狗,对她这个姐姐非常护短,无论什么事都会为她出头,如果他知道秦美华吃了这么大的亏,他会不择手段的报复回来,我想他会来。
还有一点,秦庆华这个人,为人非常的心狠乖戾,和赵顺喜有的一拼,只是秦生财家里穷,不然他在村里,会是第二个赵顺喜。”
傅寒洲听到这里忽然抱紧了她,头埋在她的肩窝里,声音有些闷:
“从小到大,没少挨他的打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