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里并没有提到原身的亲生母亲,而且,她看的那部分实在是太少,以至于很多剧情都不知道。
景长城回忆着说道:
“我见到你母亲那次,她看着就很体弱,虽然是来探亲的,但是待的时间并不长,以至于她叫什么名字,我也不清楚,喊过她几声嫂子,打过两回招呼,但是看得出来,你父亲……很爱她。”
秦盈的眼眶湿润了,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原身真是命苦,父母早亡,养父母虐待,兄弟姐妹欺负,自己又凄惨死去。
“别难过,有我在。”
傅寒洲紧了紧她的手,在她耳边轻声道:
“我安排的人打听到,你母亲是因为生你的时候,落下病根,去部队看望你父亲的那次,就是觉得身体越来越不好了,才会去……”
竟然是这样。
想到秦生财夫妇,秦盈觉得,不管是傅启勋还是傅寒洲都不会就这么简单放过他们,继续问道:
“这件事情怎么处理的?”
“他们虐待烈士遗孤,已经触犯法律,被抓了,走访的人问了你家的邻居赵秋菊,赵婶子说,他们虽然把你养大,但是让你每天只是干活,不让吃饭,连她有时候还要偷偷给你塞吃的,也不让你读书,非打即骂……他们罪有应得!”
傅寒洲说着,像是压抑着怒火,握着秦盈的手不由地更重了些。
秦盈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谎,秦生财全家人将他们骗得团团转。
听到秦盈在家里的处境,傅启勋面上的表情愈加的沉痛和愧疚。
景长城痛心疾首地捶了捶沙发扶手:
“启勋,这都是我的错,如果当初我细心一点,把婚约的事情跟你们说清楚,也不会让这孩子多受这么多苦。”
“不怪你,是我大意了,连孩子的名字和年龄都没问清楚,就直接定下了婚约,是我失职。后来因为种种原因,没有联系上秦盈,是我的错。”
傅启勋拍了拍景长城,一脸的愧色。
“爸,景叔叔,不怪你们,秦生财目无法纪,胆大妄为,为人自私自利,不是你们的责任,这件事情搁谁身上都不会这么做,但是他们却敢。”
秦盈赶忙出声,看着两位长辈,这是谁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