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平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眼里的嫉恨几乎要喷涌而出。
秦盈真是有本事,轻而易举地就勾走傅寒洲的注意。
“寒洲,我这么努力地和他撇清关系,就是不想让你对我失望,更不想让你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心烦。可你现在这样对我,我真的好难过。”
顾平安说着,轻轻咬着下唇,声音带着一丝哽咽。
傅寒洲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,顾平安恼怒的有些抓狂,她这么卖力的讨好,却没有引起他的一丝动容。
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了起来,拼命压抑着心底的情绪,怨愤看向秦盈,语气依旧柔弱:
“是因为秦盈在这,你才这样说我吧,可我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,我只希望你能信我这一回。”
秦盈本来对她的话没有任何的兴趣,整天就是一味的装可怜扮柔弱,一点新意都没有,都被抓奸当场了,还在这死鸭子嘴硬。
可忽然听她这样挑拨离间的话,顿时就有些恼怒。
愤怒地看了她一眼,眼中带着明显的厌恶,张嘴就要回怼她,就听傅寒洲语气严肃说道:
“平安,当着我和秦盈的面还说出这种挑拨离间的话,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?我念在过去的情分,一直尊重你。可今天这局面,你觉得这样纠缠有意思吗?我对你的关心,是看在咱们从小一起长大。
但你也该明白,有些界限不能逾越。可你却一次次试探我的底线。我和秦盈是夫妻,我们相互信任,相互扶持,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。请不要用你的私事来打扰我们的生活,更别妄图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。”
被傅寒洲一通不留情面的指责,顾平安面上尴尬了一瞬,委屈的哭了起来,哽咽着辩解:
“寒洲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只是想给你解释清楚……”
真是让人刷新三观,她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的。
白莲花看着柔弱,脸皮子都这么厚吗?
秦盈皱了皱眉头,神色极其不耐,语气冰冷又略带警告:
“平安同志,你是文工团的女兵,行为举止得体是最基本的要求吧,可你现在这样胡搅蛮缠,实在是有失身份。
至于你要跟寒洲解释清楚,我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