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。”
老太太摆摆手,无所谓的道: “这些都是你们家的私事儿。
我一个老婆子,也就不多啥嘴儿了,说的太多了呀!容易招人烦。”
“瞧您这话儿说的。”
易谭氏笑着接话道::“我就是烦谁也不能烦您不是?您能说这些个话呀!
不也都是为我俩好吗?我又不是个啥不知好歹的人。”
她站起身来继续笑着说道: “您就搁这儿先坐会儿的。
我在灶上呀!还多蒸了俩二合面的馒头呢,一会儿您把它吃了再回去吧!”
“成!”
老太太一点都不矫情的问道:“煮没煮小米粥啊?光吃馒头肯定噎得慌!”
“您放心!”
易谭氏应承着回道:“我这就去煮,保准噎不到您!”
▁
“将军。”
刘清儒把他棋盘这边的车,一把直接推到对面说道:“闫老师!
您能快着点儿成吗?这天儿都黑成个啥样儿了。
照您这么想下去的话,今儿个这盘棋还能下的完吗?”
“你能别催我了吗?”
闫埠贵抬了抬头反问道:“这可是下象棋呢!又不是拉屎撒尿啥的。
想快就能快的起来,下棋哪儿有不让人好好想想的道理?”
此时的天色已经很暗了,再加上,闫埠贵还是个高度近视眼。
他每走一步棋,差不多都要把他的脑门,都快要贴到棋盘上面去了。
“得!”
闫埠贵多少有些不情不愿的,撂下他手里还捏着的棋子道:“这盘算你赢了。”
“哎吆!”
刘清儒立马站起身来,带着有些夸张的语气调侃道:“赢您这一把还真不容易呀!”
“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好吧?”
闫埠贵很是不服气的回怼道:“如果不是我瞧不清棋子儿了。
你以为你真能赢得了我似得?”
“对对对,您说的都对!”
刘清儒一点都不想跟他争辩的附和着道:“您瞧不清棋子儿。
都怪老天爷行了吧?谁让它黑的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