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女人交代完正事后,又坐回到了堂屋的椅子上,聊起了院子里的某些八卦来。
当然,秦淮茹只能是个听众,陶小蝶就是那个宣传员了,她东一榔头西一棒追的讲了许多。
院子里的八卦,讲到没有什么可讲了,她又讲起了他们这条胡同里,另外几个院子里的八卦。
“我跟你讲啊!”陶小蝶眉开眼笑的讲道:“就咱们院儿的,隔壁那个院儿里,有个叫曲五的一男的。
那人也都快三十好几了,听说以前他是有个媳妇儿的,但好像他媳妇儿是被他给打跑的。
后来,就一直再也找不到对象了,直到去年冬天,他也不知道是从哪儿,领回来了一个女的。
人长的还怪好看的,大伙儿还都搁背地里骂他,出门踩了一坨狗屎,走了狗屎运了呢,但大家没有想到。
快过年那会儿,那个女的,趁曲五不搁屋的那几天,把她们院儿里好几家子男人,兜里的钱全都给掏空了。”
“你是不知道呀。”她继续未语先笑的讲道:“咯咯!等曲五回来的那天儿,那几家子男人家里的媳妇儿。
正好拽着他家那个女人的头发,搁院儿里正逼着跟那个女人要钱呢,你猜怎么着,原来那个女的呀。
是从八大胡同里,那边儿跑出来的,那段日子她正好没地儿去,才被曲五给捡了个大便宜。”
“八大胡同是个啥地儿?”正听的津津有味的秦淮茹,连忙追问道。
“八大胡同啊!是西城那边的窑子聚集地。”陶小蝶翻着个白眼回道:“不是啥好地儿,你听听就得了。”
“那她为啥是跑出来的?”秦淮茹有些好奇的又问道。
“还能是为啥,听说那边的窑子,都被政府给关停了呗!她一个靠卖肉吃饭的女人,不跑还等着饿死啊?”
“我听说啊!”她把听到的继续讲了出来道:“就去年刚入冬那几天,八大胡同里那边的窑子,几乎是一夜之间。
全都被扫除得干干净净的了,还听说,光窑姐儿都抓了千把号人呢,你就说那地儿,能是个啥好去处吗?”
听了陶小蝶讲的这几段,已经发生过的事情,秦淮茹的八卦之心,被冲击的难以自持,她迫切的想要知道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