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光齐被我不小心给打破了头。”刘海中解释道:“那血流的怎么也止不住,我想带他去医院里包扎一下。
但你也知道,从咱南锣鼓巷这儿到医院里还有段路程,我这不寻思着借你自行车用一下,能快上一点儿吗。”
刘清儒瞅着他那张肥脸,没来由的想给他一巴掌,谁家当爹的打孩子,还能把头给打破?
何况他家刘光齐今年还不到十岁,这么小的孩子他是怎么下的去手的?
“你又不会骑你借它干啥?”刘清儒没好气的提醒道:“你还不如去隔壁院儿里,借辆板车来的省事儿呢。”
“唉!对对对。”经过刘清儒这一提醒,他立马也反应了过来,连忙附和道:“那你先忙着,我得赶紧借板车去。”
望着跑出屋门的刘海中,刘清儒低声骂道:“真是个混蛋,打个孩子都能打出事儿来。”
“咱犯不着跟他生气。”一旁的陶小蝶宽慰道:“打的是他自个儿子,别人也管不着他,你再咋生气也没用。”
刘清儒抱着孩子哼哼唧唧的倒了一杯热茶喝了起来。
“我去瞅瞅伤的厉害不。”陶小蝶嘴上说着话,人已经跑出了屋门。
▁
下午的时候,刘清儒正躺在里间炕上哄孩子。
陶小蝶在外间一边做着针线活,一边还讲述着刘光齐被打的有多惨。
这个年月的老百姓根本没什么娱乐活动,家里的鸡毛蒜皮,院里的大事小情,都是人们消磨时间的彩头。
“铁柱在吗?”就在刘清儒迷迷瞪瞪快要睡着时,屋外响起了易中海的叫喊声。
“唉!在呐。”刘清儒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。
外屋的陶小蝶放下手里的活计,来到门口并掀开了棉门帘道:“是易师傅啊,铁柱在里屋躺着呐,您先进来吧。”
“屋里就不进去了。”易中海推辞道:“就两句话的事,等铁柱出来我们说完就走。”
刘清儒来到屋外时,几个人都在他家廊檐下站着,除了易中海和陶小蝶以外,还有闫埠贵两口子。
刘清儒先是冲着他家这个新邻居点了一下头,算是打过招呼后,他又问向易中海道:“易叔,啥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