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饭吃完,白泽就要去收拾行李,吴咎将他按在床上,让他坐下休息:“出门在外,带够银两就好。你若有什么想带的,告诉我,我收拾。”
他的笑容体贴而又暧昧:“夫君昨夜辛苦,哪能劳动夫君。”
白泽的脸一时红了,伸手环住吴咎的腰,将脸贴在吴咎紧实有力的腰腹上,轻轻蹭了蹭:“嗯,那就带些常用又稀罕的丸药吧,其他的有钱都能买到。”
其他的都能买到,孙岐黄做的良药和毒药可没处买。
“好。”
吴咎答应着,起身去收拾药箱。
白泽看他站在桌前往匣子里放那些瓶瓶罐罐,走过去从后面环住他的腰,靠近吴咎的耳朵,在他耳边低声问:“阿咎,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?”
“怎么,想哄我?”
吴咎回头,看白泽正仰着脸看他,低头往他唇上一啄,声音带些淡淡地笑意:“光润,我从前是江湖人,天南海北哪里都去过,没有什么特别向往的地方。”
“如果非要我说,你之所在,我心所向,亘古不变。”
他沉声说,喑哑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带着些魅惑:“光润,宝贝,能让你开心的地方,就是我想去的地方。”
“阿咎真好。”
白泽的鼻子酸酸的,扬起手环住吴咎的脖颈,往他脸上亲了口,故意用不正经的语气遮掩自己想哭的冲动:“你这么好,我不想出门了,只想吃你。”
“呵。”
吴咎笑笑,放下手里的药瓶,将药匣也盖上,单手抱起白泽,大步来到床边,将人按在床上,抱着他翻了个身,让白泽压在自己身上,笑着道:“那夫君现在要品尝你的佳肴吗?”
他平日里冷冽淡漠,可是床笫间却热情如火,此时一双琥珀般的眸子勾着连演的波光,大手扣在白泽腰间,已经去解白泽的腰封了。
无论什么时候,无论是谁,爱人的挑逗永远是最强效的香药,勾的人欲罢不能。
白泽不是圣人,当然不能脱俗,在吴咎邀请的眼神中,低头吻住爱人的双唇……
房间里响起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……
依旧是把没人爱看的酱酱酿酿换成落落喜欢的小熊
两人折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