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路。”
“诸夏地方太大,贫富不均,赋税变更哪里那么容易啊。”
吴昕小声嘟囔了一句,转头看司元:“司侍郎,这样,你能不能……”
“有什么事,改天再说吧。”
梁夜打断了吴昕的话,对侯斳和司元道:“二位大人今日也辛苦了,先回去休息吧,阿起也需要休息,这个话题,我们改日再议。”
侯斳早就快要困死了,听梁夜这么说,立刻就表示同意:“好,那下官等先行告退。”
司元倒是还精神抖擞,但是看自己的主官已经撑不住了,于是默默地收住话头,也跟着拱手告退。
吴昕还想再说两句,被梁夜按住,只得勉强顺从:“好吧,那两位大人慢走。”
梁夜从袖袋中掏出两张银票,看也没看就塞进侯斳手中:“给两位大人喝酒。”
侯斳推辞了两句,看梁夜并不是和他们客套,便收了下来,笑着道谢离开。
和司元出了王府,侯斳打开那两张银票看了一眼,忍不住吸了口气:“我去,镇北王,好大的手笔。”
司元对银票并不感兴趣,只是在心底盘算着梁夜提的问题。
不对,不是不可以,可以的。
只是需要换种算法,还有一些余量他们没有考虑。
人头税完全免得起。
他得赶紧回去记下来,改日详细的形成方案,向王爷汇报。
侯斳拉住在自己身后发呆的司元,将一张银票塞进他的手中:“老弟,镇北王出手阔绰,今日主要是你的功劳,大头理应归你。”
“大人怎能这样说,下官多赖大人栽培,下官……一千两?”
司元推辞的话没说完,瞄到银票上的数字,已经瞪大了眼睛:“大人,您的是……”
“八百两。”
侯斳脸上的表情很兴奋:“这样的事儿,多来几次,老夫以后都不用收旁人的贿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