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溪和梁淞自然都知道自己的祸闯的有多大。
实话实说,两人回来后,也后怕了很久。
花街柳巷藏污纳秽,万一让小主子们撞到什么脏东西,她俩十条命都不够赔。
对于梁夜的处置,三人都没有异议。
尤其是梁溪和梁淞,只是罚俸,的确算得上是小惩大诫了。
只是苦了梁凛,当时只以为是暗卫营的兄弟们经过,一个掉以轻心,喜提回炉重造三个月。
处理完三人,梁夜去找吴昕,准备和他商议,经常带着两个孩子去民间看看。
这俩小家伙的确要多出去走走,才不会对外面的猫啊狗啊都感兴趣。
到书房的时候,正赶上孙岐黄来辞行,要带着元沧浪一起去南疆。
梁夜看着大鸟抱蛋一样圈着孙岐黄腰身的元沧浪,只觉得没眼看。
“我说元沧浪,你当初好歹也是一方霸主,能不能别一副后宅做派啊?”
他拿起一本兵书,掩盖自己的嫌弃。
元沧浪虽然武功全废,但是依旧耳聪目明,自然没有漏过梁夜脸上的表情,闻言满不在乎的笑了一声:“嘁,小爷费尽千辛万苦才回到妙娘身边,你就是嫉妒。”
“是啊是啊,本王就是嫉妒你那夫人一开口,五步蛇都得自愧不如。”
梁夜冷哼一声,翻了个白眼。
元沧浪也哼了一声,不过全是得意:“那怎样,我夫人医毒双绝,你夫君的命还是她救的呢。”
梁夜:“……”
行, 说这个,他无话可说。
若不是孙岐黄这半年里精心照料,吴昕的身体的确恢复不了这么好。
虽说孙岐黄的嘴又毒又贱,方子上也是怎么难喝怎么开,但是的确是一直都在用心的给吴昕诊治,随着吴昕身体的变化,方子的调整增减一直都很及时,从未错过。
包括当初给他解余毒,如今帮他治郁症。
在这件事上,他的确得好好和孙岐黄说句谢谢。
于是梁夜放下手里的书,伸手从一旁的暗格里掏出几张银票并一块令牌,起身递给孙岐黄:“三千两银子,还有摇光楼的令牌,权限不高,但是够你用。”
“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