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的膏药,趁这个时间,伺候他洗漱了,将人抱起来:“醒了,去吃点儿东西?”
“嗯。”
吴昕点点头,张开双臂:“哥哥抱。”
梁夜笑了一声,将人捞起来,给他穿上衣服,这才抱他去暖阁用膳。
吴昕昏迷期间,也只能喂点儿米汤,此刻人刚醒,别的也不敢吃,喝了几口粥,就不喝了。
梁夜看他着实吃不下,也不多喂,只是将梁寒送来的药膏给他细细地涂上。
吴昕的手被他捧在手里,纤长白净,像一件漂亮的艺术品。
手指触碰手背,药膏冰冰凉凉之中带上了酥麻的触感,让吴昕有些难耐,忍不住想将手抽出来:“哥哥,我没事了。”
“别乱动,你的手金贵。”
梁夜稍稍用力,不让他乱动:“阿起莫要胡闹,烫伤的痛不同于其他,看着没事,也从骨头里痛。”
他握着他的手,温柔地给他涂上伤药,又薄薄的裹了一层纱布,这才放心:“你的手金贵,还是好好养着。”
“哪有那么娇气。”
吴昕哼了一声:“我也是……”
“就这么娇气。”
梁夜不让他顶嘴:“你是什么,男子汉?在我眼前,不用逞强,痛就说出来,我愿意纵着你。”
“阿沉哥哥真好。”
吴昕忍不住在他怀里蹭了蹭:“我要一直和哥哥在一起。”
“嗯,好。”
梁夜揉揉他的头发:“一直在一起。”
他一边说着,将吴昕塞进被子里,起身把炉火上煨着的草药倒出来,吹到温,送到吴昕嘴边:“先把药喝了。”
“手痛,不敢拿。”
吴昕理直气壮地拒绝,别开脸不去看梁夜手里的碗。
梁夜叹息一声,在吴昕以为他准备想办法说服自己的时候,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挑起下巴,接着,温热的唇堵住了他的唇,又苦又酸的药液便沿着齿缝流进吴昕口腔中。
吴昕呆住,甚至忘记了药的酸苦,就那么任由一口药都灌进嘴中,咽下去后,人还是呆呆的。
看吴昕一脸傻乎乎的表情,满脸绯红,一双眼睛都湿漉漉的,梁夜忍不住想逗他:“苦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