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昕没想到,梁夜居然一本正经的和自己开玩笑,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结果就是乐极生悲,当真咳得停不下来。
梁夜不得不将人抱在怀里,给他顺气。
折腾了些时候,好不容易人好了,梁夜这才松了口气。
两人枯坐着等药熬好显然无趣儿,在吴昕的要求下,梁夜只能拿了本话本读给他听。
好歹等到药熬好了,某个小兔崽子却不肯喝了。
“苦,喝完要做噩梦的。”
吴昕背过身去,不看梁夜:“哥哥都不心疼我。”
梁夜:“……”
他还要怎么心疼他?
就两人如今的关系,他不眠不休熬了一天一夜照顾他,一整天都在抱来抱去,还要怎么心疼?
躺下来给他睡好不好?
他无可奈何,将药碗放在一旁:“说吧,阿起怎么才肯喝药?”
他看的出,这小兔崽子并非真的不想喝,只不过是借机和自己讨要点儿福利罢了。
毕竟他若真的不想喝药,刚刚咳嗽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搪塞不行。
吴昕转头看他,小眼神儿仍是委屈巴巴的:“我要怎样哥哥都答应?”
“不好说。”
梁夜抱臂看着他,语气平静:“杀人放火恐怕不行。”
吴昕看着他一本正经地模样,忍不住就笑了:“杀人放火哥哥不是最擅长吗?”
“这里是丰京,不是漠北,我的刀不向自己人。”
梁夜给他理了理头发,挑眉问道:“还是说你有想要处理的人,需要借我的刀?”
“没有,那些人我处理的了,无需哥哥操心。”
吴昕地笑容温软可爱,看起来柔弱无害。
可梁夜知道,临危受命、逆风掌舵的吴昕在刚刚接手朝政的那两年,到底做了多少事情。
反对派的血浸透了紫宸宫冰冷的青砖,才有了他今日回京看到的太平盛世。
眼前柔弱的摄政王谈笑间,京都数个大世家便灰飞烟灭了,谁若是真当他柔善可欺,那可真是瞎。
梁夜闻言淡淡地笑了笑:“所以,需要我做什么,嗯?”
“哥哥亲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