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饭锅听到红色幽灵滋溜地跑了过来，好奇地仰起小脑袋，“有零？”
她扒拉地窜进龚凌霄怀里，“什么系有零喔？”
李特助道：“小小姐，是幽灵。”
大饭锅蹙眉，抱着脑袋，看到李特助递来的视频。
一位名叫晦气的网友，在网络上发布了首次驾驶龚氏集团vv1新车，在倒车时智能ai语音提醒：“后方五米有人”，可是网友并没有看到车后方五米有人，紧接着是屏幕上出现一位身穿红衣女人站在车子后方五米处。
“是不是造谣？”龚凌霄看着这条视频，因为网友并没有拍到整个过程，只是把手机放到一处，紧接着听到网友尖叫声，像是故意制造声势，引起恐慌。
这两年来，龚氏集团只要发布新品，就会遭到设局。
这一次，龚凌霄认为也是如此。
“粗去康康啊！”大饭锅奶呼呼地指着门外。
龚凌霄见自己还直播，显然刚才的话，网友都听到了。
他没有理会大饭锅的话，对着镜头道：“抱歉，刚才出了点小状况。我们新车是没有问题，请大家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手机被大饭锅一手拍翻，掉落在地板上，息屏了。
大饭锅急忙缩回小手，“呀，力气太大咯！打烂了！”
龚凌霄恼羞成怒，“臭丫头！”
大饭锅囧着脸，抱着脑袋，晃了晃，委屈道：“对不齐，起不对咯。”
好不容易的直播，就这样被打断了。
龚凌霄烦闷地坐在沙发上，看着大饭锅放到桌面上抓得皱皱的试题，拿起翻阅了下。
“有什么不会的吗？”
大饭锅眨了眨眼，“都不会。”
龚凌霄见还有点时间，便把她抱起来，放到大腿上，“那我们一起学习好不好？”
“不好。”
大饭锅摇头，她指着门外，“兜风。”
龚凌霄就知道她三分钟热度。
“不学习，哪里考得进幼儿园，到时候没有幼儿园文凭，比绝望的文盲更绝望。”
大饭锅拧眉，这复杂的什么绝望更绝望，一下子脑袋瓜子转不过来，“粑粑才绝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