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申请报备就私自与李标侄子合股开设了绵白糖作坊,这不是开作坊,这是种下了摇钱树。
执行外交斡旋任务的洪师也,第三方代表施州卫知事于祥,二人结伴飞马奔赴武昌。进到藩司衙门,一见封疆大吏李标,二话不说气势汹汹让他明白交人。捉拿阚纯商属梁山清理门户,为梁山内政,希望湖广当局莫要干涉尽快引渡,免得伤了两家和气。
关心则乱!谷子之死乃是天大的事,容不得老洪写官样文章说外交辞令。“得罪区区洪某没关系,可我好言相劝大人,得罪梁山军你可得好生掂量掂量。”
于祥说话就更是赤裸裸的威胁了:“别舍不得你那点钱,你和阚老三的事我们一清二楚。奉劝李大人,别特么有命挣没命花。”
“二位请随我内宅说话。”
老洪击案道:“就在此明堂说。公事公堂办,急事即日结。”
李标拉下脸道:“你二位急火攻心,说话便好好说话,对着本官指指点点,有失礼仪,有失读书人颜面。”
“老子打小没念过几本书,没有你嘴里读书人的颜面,只有这一身正气满腔义愤。”洪师也此行,七分个人情绪三分官面差事。那年他逃亡梁山气血攻心,正是得到谷子的悉心医治。谷子是尽医生本分,老洪却念念不忘一直记着。见到李标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,确实失态。
“哦,本官清楚了。你洪师也既无官职又非秀才,按大明律民见官该行礼才是。”
于祥便说:“洪师也举人出身,位居梁山外事负责人兼发言人,我等是来问你要人,可不是来觐见官员。”
李标冷笑一声,“好,随你心愿。那么本官要升堂还是退堂?”
“也遂你心愿。”
李标牙尖嘴利性格仍是懦弱,他才不敢升堂。屏退下人,在明堂老爷位坐下,把梁山来人安排一边就座。二对一,对话开始。
老洪屁股离座身体前倾,撑着扶手伸长脑袋,姿态如王八吐信:“我们以政治与军事实力地位出发,敦促武昌当局与你个人莫要充当阚纯商的黑保护伞,否则一切后果自负。”
吃定李标是个软脚蟹,一上来就言辞犀利施以高压,语气激愤用词严厉,看着不是对等谈判当为训斥。草民训狗官,你当李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