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入沐抚界未见敌一兵一卒,可见贼寇惧我兵威龟缩老巢不出,还用打探么。”
斥候队长似乎是个职场小白只顾着自我表现,再次向领导请命,“姐夫,准我到山脚下再探究竟…”
“山脚下?你脚下便不是山脚下了!”
容美的女人个个都扶弟魔,小舅子对姐夫而言相当于后世的独生子,绝对的小祖宗,打不得骂不得只宠得。队伍里凡娶了亲的都心知肚明又感同身受地笑出声来。于是在一片笑话声中,远远地,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的潘嘉园终于长长舒了口气。
沟渠是天然的壕沟。壕沟里,潘嘉园摘下泥巴草团做的伪装帽抹了把额头上的汗,心里喃喃道:“好险!”对几步远处龟缩在沟里的潇洒说:“300米外人太小,我没把握打中。”
潇洒蹲着挪将过来,把自己的81杠换给他,“用我的,等敌人走近些再打。”
在伍长带领下容美军排出一字长蛇走在田埂上,他们低头看脚小心翼翼生怕步子歪了踩着肥美喜人的稻子。那边也有喜,喜在敌胸口撞枪口上了。
老潘翻开折叠枪托踏实抵肩拨到单发,三点一线瞄准,屏住呼吸等心跳间隙的瞬间果断击发,一枪把2个容美兵串了糖葫芦。
潇洒的枪也响了,子弹不晓得飘去了哪里。拉栓去弹壳,枪栓任凭手推掌拍纹丝不动。钳工误我!人第一反应总是归罪别人,也不想想这款新枪的研制工作也有他的合作参与。
潘嘉园打得欢,因为容美军个个都死心眼,被人盯着打还不忘禁止踩踏庄稼的军令,排着一长线队列跨过战友的尸体踏踏实实走在田埂上亦步亦趋。老潘忙中抽空向潇洒道歉:“我把好枪让给别人用了,这把枪故障率最高。”
潇洒临危不乱:“很好,你这么做很好。”
潇洒大叫不止:“快转移,转移!”
泰森安排潘嘉园与潇洒一组具有深意,老潘功夫了得,危急时刻(比如短兵相接时)最有能力保全潇洒性命。但众人忽略了一个事,潘嘉园是个战士、明正规军战士、久经沙场的明军老兵。战争是他最熟悉的活也最能打动他心灵,仗一打起来便兴奋,越危险越兴起越刺激越上头,浑然不觉潇洒的个人安危。
柴子进所以沦为穿越者的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