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点,远远传来连绵不绝的闷雷,历数约莫几十响,应是派去炸山沉石以堵云龙河水路的小分队顺利完成了任务。
第二天清早,潘嘉园和李建军头顶薄霜身沾露水跑回来报喜。
胶皮取来脸巾帮他们擦掉头上的露水、脸上的汗水,“成功了?”
李建军抢答:“打了50眼炮眼,炸了48响。”
老潘接着汇报任务完成情况的重点部分:“我们从头到尾走了个遍,堵了能有3里水路,想要把河道清理疏浚没半拉月不成。”
“要严密监视,他们抬着船走3里再下水也不是没可能。”
老潘咧嘴笑。因为绝无可能。夹岸皆绝壁,除非修栈道。你当夏立扬一伙是基建狂魔啊。“你做的新式炸药能开山裂石,若放军阵里炸开岂不要躺倒一片。穆部长,我这人不爱奉承,可今儿非得死命夸夸你呢。你是…话怎么说的,一亮相就能盖过台柱子那意思?”
自己的工作得到了一线人员的认可,挺大一荣誉。胶皮反手捂嘴咯咯笑, “老潘你别这样,叫我怪不好意思哩。出道即巅峰,是这句不?”
“对对,出道即巅峰!”
破袭战,破袭战是为经典游击战术。此次破袭水路交通,胶皮独立完成制造的炸药质量过关且数量丰富,昨夜把云龙河阴了一把,管教妄想搞两栖登陆者的桑植战船寸步难行。
天色微白。
远处,大小两匹马走在乡间小路上。哦,错了,身形矮小的是头驴。于祥骑在驴背上一路颠一路寻思:自己出了这么个阴损主意会不会被老天所不容,要折寿呢!昨晚上与百户兄陪千户大人喝了半夜花酒,给自己侍酒的那青楼雏凤丰臀细腰凹凸有致说话放浪服侍周全,听说尚不满15。哎哎,难得的浪荡形骸。
若不是山野里的冷风灌满了鼻子,于祥尚能闻到小美人雪颈的温香。
老赵颠在马背上打盹,眯开一只眼睛,上眼皮凸在下眼皮外,居高临下俯视道:“怎么,还惦记那小娘皮。”
“那小娘皮叫个啥?”
“叫…”老赵想了想,“叫相里。”
于祥记起来了,那是人家的姓氏,那小货叫相里柳絮。拱手再次谢过,“承蒙抬爱,小的平生始尝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