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任如意想加害使团成员,以她的身手大可直接出手,根本没必要费这番周折让自己苏醒过来。
任如意双手抱于胸前,目光悠悠地转向一旁那个被捆得严严实实、如同粽子一般的人。
她微微扬起下巴,轻启朱唇说道:“若想要知晓此间究竟发生了何事,恐怕还需诸位亲身前去问询一番才行。”
此时,眼尖的柴明发现杨苒并不在此处,心中顿时一紧,急忙高声喊道:“如意姐,殿下呢?殿下在哪?”
言语之间,满是焦急与关切之情。毕竟,若是殿下遭遇不测,那他便是万死难辞其咎啊!
任如意见状,连忙开口道:“殿下安然无恙,已经在房间就寝了。只是尚不知晓尔等已然遭人暗算。”
任如意言外之意,已经是再明显不过——切勿惊扰殿下,以免令其徒增烦忧。
听闻此言,柴明那张白净的面庞瞬间涨得通红,一抹羞惭之色迅速爬上脸颊。
他嗫嚅着嘴唇,过了半晌才缓缓说道:“我已知晓了……”
他实在难以启齿向殿下禀报这等糗事。
身为堂堂六道堂之人,竟然如此轻易就被他人放倒在地,这叫他如何能有颜面面对殿下?
即便殿下心地善良,并不会因此而取笑、责怪他们他们,但他自己却早已无地自容了。
更为重要的是,柴明深深担忧经此一事过后,殿下会对他们这群人的能力产生质疑,从而不再允许他们随侍左右加以保护。
倘若真的到了那般地步,又该当,如何是好?
想到此处,柴明只觉得心头犹如压了一块千斤巨石般沉重无比。
任如意毫不犹豫地转过身,迈着轻盈的步伐快速走了出去。
就在刚刚,她在路上瞥见了宁远舟倒在了路上。
看样子,宁远舟想必是有什么要紧事要禀报给殿下。
然而还没走到殿下的房门口,宁远舟可能就因为药效发作,毫无征兆地摔倒在地上。
任如意心中暗叫不好,如果不赶紧把宁远舟妥善处理掉,万一等会儿殿下从房间里出来看到这一幕,可就麻烦大了!
想到这里,任如意加快了脚步跑到宁远舟身边,使出浑身解数将宁远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