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,她无视紧紧盯着她,瘪着嘴小可怜样的温南屿,毫不留情关上门。
“啪——”的一声响彻楼道。
温南屿被关门声震得耳朵里一阵嗡鸣,久久呈呆滞状。
目睹这一切的温南湫人都懵了。
“她,她这样就进去了?”
温南湫简直不可置信。
秦修聿倒是没有丝毫意外。
他与黄舒月有过几次接触,这女人处事冷静、专业过硬,是个堪称完美的秘书。
同时也有些——
不近人情。
正是因为这样,所以在她没有提离职前,温南屿从来没有意识到过,自己其实是离不开她的。
但据他所知,最早期的黄舒月,好像并不是现在这样。
不过具体的他也不清楚,他对别的女人没兴趣,自然也不会关注。
温南湫放开秦修聿的嘴,问:“现在怎么办?”
他们总不能真任由她哥哥在黄舒月家门口坐一晚上吧?
万一受凉感冒了怎么办。
秦修聿淡定一笑:“等着。”
温南湫:“……还要等什么啊?”
正说着,她倏的听到一阵啜泣声。
那声音刚开始还挺克制,低低的,渐渐越来越大,仿佛彻底放开了,嚎得跟狗叫一样。
温南湫想起之前秦修聿对她哥哥说过的话。
‘车上怎么哭的,对她就怎么哭。’
她哥哥还真用上这招了。
温南屿的鬼哭狼嚎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荡。
这会儿已经十一点多了,大部分人都睡觉了。
被外面突然响起的哭声吵醒周围邻居纷纷开门查看情况。
当看到一个俊俏小伙子正扒在一户门上嗷嗷哭时,周围人既恼又疑的走出门。
“这么晚了,小伙子你这是干什么呢?”
“哟,喝多了吧?”
“你在人家906家门口做什么?意图不轨?”
“你说话啊?不说话我可报警了。”
“还是把906叫出来问问吧。看这小伙子一表人才,穿得又体面,肯定不是什么坏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