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咽了咽唾沫：“那，那我开始了。”
秦修聿莞尔，主动闭上眼睛：“随便画。”
明明温南湫是赢家，可看起来她更像是输了的那个。
笔尖轻轻落在男人的额头，随着划动，他的皮肤泛起细微的痒意。
秦修聿浓密的黑睫不由得轻轻抖动。
离得近，温南湫能清晰看到男人浓密睫毛在眼下投出的一片浅色阴影。
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男人的睫毛这么长这么密的。
她不自觉看入了神。
直到听到一声似提醒般的清咳：“画好了没？”
是宋知砚在催了。
温南湫莫名有种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事的既视感。
小姑娘敛着眼收回手，迅速从秦修聿身前退开，细声细气道：“好了。”
秦修聿问：“画了什么？”
温南湫默默撇开头没说话。
宋知砚看清楚他额头上的画后噗嗤笑开了，边笑边把镜子拿给他：“自己看。”
秦修聿定睛一看，挑眉：“画得挺好。”
温南湫在他额头上画了只狗头。
宋知砚赞同点头：“是吧，很符合你的气质。”
接下来轮到宋知砚了。
“妹妹，给哥哥画个好看的。”
温南湫重重点头。
然后用绿色水彩笔在他脸上画了只小乌龟。
宋知砚嘴角抽了抽：“妹妹，你太坏了。”
秦修聿微微一笑：“符合你的气质。”
宋知砚：“……”
呸呸呸，破乌龟怎么可能符合他光风霁月的高贵气质！
宋知砚发誓接下来一定要赢，他要在秦修聿脸上画满狗头。
可秦修聿是真狗，不论地主是谁，他都和温南湫站一个阵线，哪怕自己输也一定要让温南湫赢。
他们互相喂牌，宋知砚根本斗不过。
如此几局下来，宋知砚一局没赢过，脸上被画满了乌龟。
温南湫成全场最大赢家。
小姑娘胆子也渐渐大起来，简直把他们两人的脸当成了随意发挥的画布。
他看了眼满脸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