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遍,没找到。
她再抬眼仔细去看男人一眼,这才发觉对方似乎有点眼熟。
难不成,还真认识?
温晚指了指自己的鼻子:“在叫我呢?”
男人兴冲冲地走过来,高兴地打招呼道:“你不记得我了吗?那次去工地出任务,你还救过我来着!”
再次遇到温晚,范文杰很是开心。
基地里人多,自从上次之后,他就再没见过温晚了。
听他这么一说,温晚有点印象了,这是那个给她糖吃的人。
“是你啊,你叫……”
“范文杰。”
温晚点点头:“对,范文杰。”
见温晚记起自己,范文杰更是高兴,态度也更熟稔一些,从身后的背包里掏了掏:“哭包,给你糖吃!”
龚帆这个大馋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了过来,一脸等投喂的乖巧,全然没了平时的桀骜与中二。
温晚习惯了他的一脸馋相,只是嫌弃地瞪了他一眼。
本来还有点不高兴范文杰叫自己哭包,但伸手不打笑脸人,对方还给她糖,温晚非常大度地原谅了他,并且告诉他:“我叫温晚。”
“好的,温晚。”
原来哭包叫温晚啊?
温晚指了指他手里的糖问道:“我可以分给朋友一起吃吗?”
范文杰满不在意地点点头:“当然可以。”
接过糖,跟范文杰道了谢,温晚分了一颗给宴礼,又分了一颗给龚帆,甚至还给了孔天南一颗,孔天南一下子就红着脸害羞了。
宴礼:“……”
温晚分完他们,然后就转身去给陆柔和葛苗苗分糖了。
糖也没几颗,剩下的人就剩着吧。
温晚一走,龚帆看了看范文杰,想起他刚刚对温晚的称呼,骨碌碌地转了转眼珠子,看起来一肚子小坏水的模样。
他装作不经意的模样,非常自来熟地跟范文杰搭话,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问:“你为什么要叫她哭包啊?”
因为温晚总是哭?
哈哈哈哈哈,又是一个学习过温晚的防臭小妙招的人!
虽然跟龚帆不认识,但看他年纪小,而且跟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