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被表白的羞涩其实已经被消化掉了,可偏偏大半夜的,温晚又发觉自己对宴礼的感情好像也不太纯洁。
这会儿一睁眼就看到宴礼,心里那点不为人知的欢喜卷土重来,害得她连手指都在轻颤。
耳朵红了,脖子红了,脸也红了。
温晚一把掀起毯子,盖住了自己的脸,嘴里小小声地念:“看不见看不见,我什么都没看见,什么都没看见我!”
宴礼:“……”
我能听见……
最开始的诧异过后,宴礼轻笑了一声,实在觉得可爱,他小心把毯子从温晚手里夺了回来,慢慢掀开。
厨房里,莫闯闯还在做早餐。
而在他转身就能看到的客厅沙发上,宴礼弯下腰,在温晚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了一个吻。
温晚的脸虽红,眼睛却清澈明亮,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。
她趁着宴礼还没退开,礼尚往来地“吧唧”一声亲在了宴礼的脸颊上,可嘴里说的话是——
“宴礼,我们这样好像偷情哦。”
“???”
原本还在为她主动亲了自己而激动的宴礼,一下子被雷得外焦里嫩。
他气得狠了,低头用力吻在了温晚那粉嫩嫩的唇瓣上。
温晚没有防备,心脏仿佛漏了一拍,她下意识开口,想要叫宴礼的名字。
趁着温晚傻乎乎地张开嘴,宴礼毫不客气地探入她口中,勾着温晚的舌尖笨拙而热情地纠缠。
温晚被这样一个深入的吻给逼得呼吸一窒,大脑一片空白,意识都有些泛糊,连呼吸都快忘了节奏,憋了两秒,才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。
宴礼也不太会,生怕自己太粗暴伤到她,在最开始的强硬过后,他唇齿间的动作温柔了下来。
呼吸乱了频率,两个人全都心跳如雷,空气中逐渐多了一丝暧昧的水声。
躲在客厅里的单身狗见状,以为主人被欺负了,气冲冲地“汪汪”了好几声。
宴礼这才察觉到自己的手不知不觉间竟然摸到了温晚的腰上,宴礼的身体一颤,强迫自己停了下来。
温晚的眼神已经变得恍惚,她疑惑地看着宴礼,仿佛不明白他为什么停下,就像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