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晚保持着呆坐的姿势,在床上坐了好久。
隐秘的窃喜像春日里开满墙头的蔷薇花,密密麻麻地爬上心头,悄无声息地绽放娇嫩的花蕊,艳绮丽,却瞒过了自己的主人。
直到那朵名叫欢愉的花占据了整个心房,温晚才恍惚间回神。
虽然有点不太好意思,但温晚非常容易就接受了现实,心里甜滋滋的,压抑不住得开心。
她这辈子怎么说呢?也算是活得很有特色了,真的,特别色。
她极度怀疑她喜欢宴礼,纯粹就是见色起意,觊觎人家宴礼那张好看昳丽的脸!
温晚在心里没有半点诚意地想着,她可真该死啊!
太过分了,她怎么能这样呢?
道德在哪里?良心在哪里?民政局又在哪里?!
“嘿嘿~”
温晚一声傻笑,没了烦躁不安的心事,开心得有点想要打滚。
她也真的在床上翻滚了好几下,发泄完心中的兴奋过后,温晚总算平静下来,开始酝酿睡意。
过了一定的时间点,总是比较难入睡的,加上今晚本就精神振奋,温晚也花了好长时间才酝酿出了睡意。
空旷夏夜,四下寂静,一丁点声音都显得尤为清晰,模模糊糊中,温晚听到自己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。
然而就在意识将要陷入朦胧之时,温晚忽然听到一声杀猪般的喊叫——
“嗷!!!!!”
温晚一个激灵,意识清醒了,并且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睡意也被吓得连夜买票离家出走了。
骤然被吓醒,温晚懵了一下,随后便气得不行。
谁啊?谁大半夜的这么不干人事,发出这个死动静?
哪怕是在梦里被杀了,退一万步讲,他就不能在梦里鬼叫吗?!
温晚气了一会儿,后知后觉地分辨出了那是谁的叫声。
好好好,莫闯闯,我跟你势不两立!!!
然而,此时此刻,莫闯闯过得也挺苦的。
不就是回来的路上嘲笑了他一下吗?韩子之这个狗东西,记仇居然深更半夜记到他房间里来了!
天知道他一睁眼看到这狗东西在他房间里装神弄鬼的样子,猝不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