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了一个屏蔽道具,我在试验这个道具有没有用。】
“所以有用吗?”
系统又过了一会才小声道:【没什么鸟用。】
宴清:“……”
另一边,司斐时刻注意着宴清面上的表情变化,见他面上细微表情不断变化,眸色不自觉暗了又暗。
又是这样,两百年前他在他面前就时不时会走神,像是在背着他和什么东西交流一样。
司斐想到这里,一张冷白玉面上的神情越发淡漠,眸底深处还隐隐带着几分暴戾。
他迟早把那个玩意揪出来,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。
“魔君?”
宴清回过神来,目光不自觉落在面前之人身上。
他站着,他坐着,无端显得气势比他矮了半截。
宴清干脆也站了起来,输人不输阵道:“你说要负责我的日常起居,你准备怎么负责?”
司斐伸手将一旁架子上的华贵衣袍扯了下来搭在臂弯间,一步步靠近他,面色自然的去拉他身上寝衣的系带,“那就先为魔君更衣吧。”
宴清:???!!!
凑不要脸,上来就看他身子!!!
“停——”他伸手护住身上松松垮垮的寝衣,另一只手将衣服抢了过来。
“衣服本座会自己穿,你,出去,打洗脸水。”
司斐深深看了他一眼,似乎有些遗憾,片刻后,还是听话的出去了。
宴清火速穿好衣服,正要束发时,司斐已经端着水盆过来了,水盆边缘还搭着条雪白的巾帕。
“我来帮魔君束发。”
司斐放下手中的水盆,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木梳,将人按在了铜镜前。
离的近了,宴清立刻闻到了独属于他的清冷檀香,香味很淡,存在感却很强。
宴清从前还因为这个嘲笑过他,说他娘吧唧唧的,他是什么反应?
宴清仔细回想了下,他好像没什么反应,依旧是一张面无表情的冰块脸,只是手中的剑光越发凛冽了起来。
“好了。”
正出神间,冷不防一道清冷悦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,宴清立刻回神,视线落在面前的铜镜里。
不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