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知道段斯年在房间里安装了监控,可能是在监控里看到了他作妖的画面才会这么冷漠,宴清却还是快被气炸了。
乖?
乖个屁!他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乖这个字!
老虎不发威真拿他当家雀呢。
更何况这都什么年代了,还搞囚禁监制强制爱这一套,不知道现在最流行的是小甜饼吗?!
宴清再也装不出那副小鸟依人的模样,一时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抬起那只重获自由的手,不顾手腕上磨出的伤口,一巴掌拍在他脸上,“你听不懂人话吗,我让你放我出去——”
alpha肤色冷白,这一巴掌拍上去没一会脸上就浮起红色的巴掌印,他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不紧不慢的捉住他那只手,不容置疑的继续上药。
“我说过,等你什么时候学会听话,我就什么时候放你出去。”
“听话个大头鬼,你当我是你养的宠物吗,什么都要听你的——”
宴清越说越生气,又抬起另一只手想要故技重施,只是刚抬起来就被扣住了手腕,金属链条打在栏杆上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alpha面上神情依旧是十足的淡漠,一双眼睛却是深不见底,里面像是有漩涡一样,裹挟着要将人卷入其中。
“宝宝怎么会这么想,你当然不是什么宠物,你是我唯一的爱人。”
“爱人?”
宴清冷笑了一声,“把我关在笼子,像只小鸟一样用链子锁起来,让我失去自由,你就是这么爱人的?”
“你有想过和我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吗?”
宴清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,索性已经撕破脸了,干脆破罐子破摔。
“应该没有吧,真爱一个人会这样专制,偏执,疯狂吗?你只是把我当成了你的所有物,蛮横的占有着,从始至终都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,你才不爱我!你只爱你自己——”
段斯年上药的动作终于顿住了,鸦羽般的长睫垂下,目光黑沉沉地压下来,像是风暴欲要倾覆的海面,漆黑,幽暗,带着让人窒息的压抑。
半晌,他却忽而勾起唇角,只是这抹笑怎么看怎么瘆得慌。
“原来在宝宝眼中,我就是这样一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