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清声音哑的过分,闻言却依旧有气无力的在他怀里扑腾了下:“太……太快了吧。”
段斯年涂药的指腹微微用了些力气,直到oga承受不住低低喘了一声,他才不急不缓的开口:“你如果没有逃婚,我们早就应该是合法夫夫了。”
宴清急促喘息着,张了张口还想说些什么,还没完全清醒的大脑却怎么也得找不出合适的理由。
思考半天无果,他果断放弃了,推了把依旧不紧不慢给他上药的alpha,“好了,不用涂了,我累了,要休息了。”
“我陪你。”alpha收起瓶瓶罐罐,伸手按了舱壁上的一个按钮,折叠座椅慢慢展开,最后形成一张舒适宽大的床。
“不要,我要自己睡。”得到了惨重教训的oga想也不想的拒绝了他的提议,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,往远离alpha的方向滚去。
alpha却很快追了上来,胳膊强势的圈着他,骨节分明的大手搭在他重新恢复平坦的小腹上,轻轻按了按。
“你做什么?!”oga不可自制的弓了下身子,喉咙里划出一声惊喘。
alpha背对着他,将他整个人嵌入自己怀中,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背,嗓音温柔低沉,“没什么,睡吧。”
话是这么说,alpha宽大的手掌却又轻轻覆上了oga的小腹,漆黑的眸子里闪过莫名的渴求。
这里,为什么不能孕育出生命呢?
等宴清从般若星重新回到首都星时,已经又过去了两天时间。
这两天他没多长时间是清醒的,醒了睡,睡了醒,身旁的alpha铁了心要给他一个教训,他根本招架不住。
等到窗外的景致重新变熟悉后,他才是终于松了口气,回到自己家了,他应该就不会疯的这么厉害了吧。
但事实证明,他还是低估了某个偏执到丧心病狂的alpha。
家里的另一只金属环服帖的扣在了脚腕上,直到这个时候,宴清才终于明白了它们的真实作用。
“你……你这是什么意思?!”
alpha强势的扣着他,握着他的手将面前的黑布缓缓揭下。
黑布的下面是一个巨大的金色笼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