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死死扣着他的小臂,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,他咬着牙,却还是忍不住泄出声声低吟,听起来十分不堪入目。
正难过间,一只雪白的手腕送到他面前,沈玦的声音在耳边忽远忽近的响起:“师尊怕疼就先咬着,经脉想要完全疏通至少还要再等一刻钟。”
宴清一把将他的手推开,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:“不用——”
话音落下,视线范围内骤然出现了一枚玉簪,正是他用来簪发的那支。
宴清咬着牙颤颤巍巍的伸手捞过玉簪,咬住玉簪尾端不再出声,任由沈玦的灵力顺着督脉游走。
这曾是他手把手教过的周天运转之法。
少年人指节分明的手掌掠过他腰间敏感位置时,宴清身体又不可自制的扑腾了下,直到沈玦放开手,轻浅的嗓音如同天神降临般在耳边响起:“师尊,好了。”
宴清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样,两手撑在他胸膛间,重新喘了口气,只是嗓音颤的厉害,“容我……缓缓……”
沈玦唇角轻轻勾了勾:“无妨,我抱师尊出去。”
最后,宴清还是被沈玦将人拦腰抱了回去,他头一次连反抗的念头都升不起来,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痛麻了。
但好在效果也很显着,经脉里很快生出热意,丝丝缕缕的灵力开始在经脉中汇集,运转。
沈玦不知为何没有动用灵力,只是抱着他从从容容的往竹舍里走去。
回了竹舍,宴清挣扎着想下来,沈玦径直将他抱进了内室,放在榻上。
宴清慢吞吞的坐了起来,那股疼意虽说已经缓过来了,但手脚还是软的,使不上半分力气。
他难得现出这副脆弱的模样,沈玦站在一旁欣赏了片刻,突兀伸出一只手,轻轻一推,就将他推的仰躺在了榻上。
宴清双眼猛然睁大,一脸不可置信,“你做什么?”
沈玦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眼尾的那抹红意越发明显,衬得一张脸白的近乎透明:“为了替师尊打通经脉,可费了徒儿好大一番功夫,总要让徒儿收点利息吧。”
一直到夜幕降临,宴清才一脸精神恍惚的瘫在床上大喘着气,身体还时不时的颤栗一下,像是被玩坏的娃娃一样。
熟悉的配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