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蒜是野菜更是可以充当调味料,本身带有特殊的辛香味。
在爆炒之后那股辛香味彻底爆发,中和掉鸟蛋的腥味,只剩下浓郁的蒜香味四处飘散。
桑榆清晰地听见几声咽口水的咕咚声,她将煮着米的锅重新架回火堆正上方,笑着说:“兔子应该也烤得差不多了,我去看看,没问题的话,咱们马上就开饭。”
这次桑兴嘉认认真真充分贯彻她的要求,没有再给兔子裹上厚厚的一层糖衣。
桑榆来的时候他正打算再上一层糖水,被桑榆叫住:“大哥,你先别涂,让我看看。”
兔子烤了这么久已经差不多熟了,现在就可以不继续刷糖水,任由炭火将表皮烤干,刷过糖水的表皮会逐渐变得酥脆。
别看桑兴嘉没烤过兔子,但他勤快得很,时不时就给兔子翻个面,烤得十分均匀,就连最容易烤糊的四肢都完好。
等待兔子表面被烤干,外皮呈现出蜜色,桑榆拿过一只筷子,慢慢插入最难烤熟的兔子肩部。
刷过糖水的表皮十分酥脆,筷子略微用力一扎,周围的表皮便裂开。
整根筷子没入肉中全程没有感受到特别明显的阻力,桑榆满意地点头:“烤熟了,可以开饭了。”
一直围在兔子旁边转悠的桑兴皓闻言一喜,自告奋勇要帮忙:“阿姐,我来帮你拿。”
“行啊,小心烫,注意点别摔了。”
兔子本就只有六七斤,经过烤制后完全脱水,还剩下四五斤的样子,哪怕是桑兴皓也能拿得动。
他从桑榆手中小心翼翼地接过,握住竹签两端没被烤到的地方,确保自己拿好之后跟捧着什么绝世珍宝般慢慢往棚子里挪。
桑榆招呼着桑兴嘉进棚子:“大哥,咱们也进去吧,今晚菜还挺丰盛的,多吃点补补身子。”
“好。”
一整只烤好的兔子摆在正中,谁也不敢第一个动手。
最后还是施老太太开口:“榆儿,你先把要送人的那部分切开吧,不然我们吃完以后不成样子。”
这话说得很有道理,你夹一块这边,我夹一块那边,到时候哪哪都不完好,有些送不出手。
桑榆拿来菜刀,刀刃压在兔身中间,手按在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