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,洛家会保他无恙。”
程昱的脸色难看到极点。
他翻遍整个京城都没找到的采花贼,居然一直藏在临安伯府!?
这未免也太巧了。
他狐疑的目光在阮修墨和洛桃夭之间来回,手里摩挲着那瓶药,“你们倒是来得巧。”
阮修墨也不掩饰,“那可不是巧合。”
“本公子去临安伯府,就是为了查明真相,替我表妹洗脱冤屈的,不过能遇上这名采花贼,也算意外之喜。”
他撑起白骨扇慵懒一笑,“怎么,程大人不高兴?”
程昱阴测测的目光落到那名采花贼身上,那人随即打了个寒颤。
“高兴,本官当然高兴。”
那可是让他被降职,更害他在都察院丢尽脸面的祸首!
落到他手上,他可比金榜题名还要高兴!
程昱顺着阮修墨的话往下说,“这么说起来,本官倒还欠了阮二公子一个人情了。”
阮修墨也不客气,“大人记着就好,现在不急着要你还。”
程昱,“……”
为官多年,见过不要脸的,也见过不要皮的,还是第一次见到脸和皮都不要的!
桃夭趁着两人说话,凑上前看了一眼,“大人,这就是琉璃砂。”
见程昱没反对,她将瓶子倒过来,“您瞧,上面还有太医院专用的印记。”
也就是说,这东西真是有人从宫里弄出来的!
“据我所知,大嫂这段日子在家做小月子,根本没有进宫。”
洛京臣却是打断她,“她没进宫,难道威远侯也没进宫?”
桃夭眸色沉沉睨他,“威远侯有没有去过太医院,程大人入宫一问便知。倒是大哥的行径有些奇怪吧?”
洛京臣一噎,变了脸色,“你又想说什么?”
桃夭视线如利箭逼入他眼底,“你刚刚话里话外的意思,一直都在暗示大嫂就是下毒之人,这难道不奇怪?”
“我……”
“洛大人。”身后,程昱忽然开口。
洛京臣瞬间背脊发凉。
“你难道不该向本官解释解释,为何本官苦寻不到的通缉犯,会藏匿在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