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可能还留下了玲珑?”
可是,整个揽星阁上下,包括她的记忆里,都没有关于玲珑这个人的任何痕迹。
茶室内气氛一下子沉闷下来。
阮修墨见状,敲了敲桌案,见她抬眼,才顽皮地眨了眨眼道,“玲珑的线索虽然断了,但是璎珞还在。”
桃夭眼前一亮,急问,“她人在哪?”
“有曾经在阮家做过下仆的人说,一年前,曾在承王府见过璎珞。虽然那人长相比从前苍老了许多,但璎珞嘴角有颗痣,轮廓也极其相似,她觉得自己没认错。”
“承王府?”桃夭下意识想起夜澈那半截断镯。
她神色黯然,捂着右手臂叹道,“可惜母亲留给我的云纹玉镯被洛紫昙夺走了,如今也只剩下手臂上这个胎记能为我作证,只是这么多年过去,璎珞姑姑应该也不会记得……”
阮修墨想了想,“承王府的事直接向承王打听就得了。听说舒太妃身边有个嬷嬷在王府多年,对承王很是照顾,他若问起,定会事半功倍事倍功半。”
桃夭眼里忽然又有了光,她想起马车内应嬷嬷慈霭的面容,“你说应嬷嬷,原是舒太妃的人?”
“舒太妃是承王府的主母,应嬷嬷能留在夜澈身边,自然抹不开舒太妃这一关。”
她脑海里浮现承王清隽冷冽的面容,不禁纠结拧眉,也就是说,应嬷嬷既是照顾夜澈,其实也是替舒太妃监视夜澈。
那夜落水的缘由,以及她和夜澈之间的来往,定也瞒不过舒太妃了……
阮修墨见她眉头紧锁,宽慰道,“放心吧,我也没让你问。”
桃夭反应过来两人关系非同一般,打探这点小事自然不在话下。
“那就多谢表哥了,至于玲珑,若她那七年真是在临安伯府呆过,我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她的痕迹。”
如今看来,不仅是母亲和先承王夜穆舟都持有一样的云纹手镯,就连母亲的两名贴身侍婢玲珑和璎珞最后出现的地方,分别指向临安伯府和承王府……
这两者间,到底有何关联?!
不过多久,阮修墨就收到了夜澈的飞鸽传书,说是入宫面圣去了,晚上才会过来。
阮修墨啧啧两声,“他还真不死心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