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她便想出了新品限量出售的方法。
可奇怪的是,这次,承王向清欢斋买断的舒宁香后,洛京臣却没有拿到成品方子。在承王府的催促下,他不得不将手中仅有的几瓶也都送去了承王府上。
桃夭既能留有舒宁香,又对舒宁香功效如此熟悉,极大可能,就是真正的制香之人!
她原还抱着一丝侥幸,希望洛京臣其实也被蒙在鼓里……
窦冰漪端着茶盏随洛府女眷站起身,人却几乎要站立不稳。
看着对面一派淡若清风,应对自如的洛京臣,她低垂的长睫下隐着无尽悲凉。
怎么也想不明白,他明知制香皆是桃夭的功劳,为何要纵着婆母她们撒慌?为何要对桃夭的委屈视若无睹?
拎杯的手不知不觉用了猛力,指尖泛白,胃间也跟着涌起阵阵不适。
从未发现,自己同床共枕七年的夫君,竟是这般虚伪!
哐当!
一声脆响。
桃夭手心的瓷杯滑落,琼浆玉液洒了一地。
洛家人心里齐齐跳漏半拍。
感受到身边一道道警告的视线,桃夭勾唇浅笑,慢条斯理弯腰拾起杯盏,“手滑,失礼了,外祖父别见笑。”
定国公大大咧咧地摆手,“在外祖父这里,没那么多计较。”
“多谢外祖父。”
洛家人见她面容平静,说话也正常,终于神色尴尬地喝下杯中之物。
待他们喝完坐下,桃夭却仍站着,她重新斟了一杯酒,对着定国公道,“桃夭祝外祖父岁岁康泰,健步如飞。”
此言一出,众人虽不敢嘘声,却纷纷露出鄙夷之色。
唯独定国公沉默了一会儿,突然笑道,“你这丫头,倒是比你们这一大家子更知我老头心思。”
他抓起杯盏,烈酒入胃,啧了声,心满意足朗声道,“若无康健之身,活得再长寿又有何用!”
桃夭闻言笑道,“外祖父精神矍铄,宝刀未朽,还能再耍五十年。”
定国公哈哈大笑,“乖孙女!”
他忽然似想起什么,“外祖父听说你的婚事不太顺心如意啊?”
目光朝男宾扫了一眼,“别心急,这京都城好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