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叫声响了快两个小时,丁蟹经历了人生至暗时刻。
他是舍不得离开西贡,这里的人说话又好听,打人又疼。死又死不了,活着又是一种煎熬,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招惹这些人。
“玛德的,嘴真的是硬,打了这么久都不愿意说。”
阿ike把断了的藤条随便一扔,气喘吁吁的坐到椅子上。
“就是,那个嘴巴真的是硬,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”,阿肥说道。
看着地上断了的藤条,起码都有五六条,阿来手上的也摇摇欲坠,只有一点点的纤维带着,再来一次就得断了。
“大佬们,你们行行好放过我吧,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,我绝对不敢隐瞒”,丁蟹说道。
也是阿ike停下来,要不然他都来不及说话,除了喊疼跟饶命,哪里有机会说话。
“问什么?你们没有问吗?”
“没有……”
神灯几人摇摇头,他们好像是真的没有问。
“你们一进来就打我,想知道什么,你们到是问啊……”
丁蟹不仅受到身体上的痛苦,还受到了阿来几人的精神攻击,进来就开始打自己,一个字都没有说,还说自己嘴硬。
“我们要问什么来着?”,阿ike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啊。”
“看我干嘛,我也不知道要问什么。”
阿肥跟神灯俩人急忙撇干净责任,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问什么,只是觉得丁蟹是十恶不赦的人,就是想教训他一下。
“喂,你是不是叫丁孝蟹?”,阿来问道。
丁蟹欲哭无泪,特么的都说过多少次了,自己是丁蟹,是他们几个小螃蟹的儿子。
“大佬,我就丁蟹,不是什么丁孝蟹,那个是我儿子,你们找他去啊,要打就打他。”,丁蟹说道。
“哦,那认错人,走了。”
阿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,转过头就走了,头也不回像是下了某种决心。
只不过那加快的脚步出卖了他们几人,没有脸上那么的坚决。
……
“丁蟹还没有联系上?。”
丁蟹消失了一夜还联系不上,这让他们一群人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