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带着货物到底行走不便,纵然是雇了走镖人,心中也总是提心吊胆,若能与同乡互相照应一路返回,便能安心许多了。”
沈浪点点头,这倒是,但还是不理解:“既如此,你们又为何来到这里呢?”
白飞飞又轻叹一声:“虽是同乡,可求人办事,总不好红口白牙,听说这里热闹非凡,乃是极好的玩乐之处,母亲便想着来这里招待一番那位同乡,日后也能更好说话一些。”
沈浪听了缓缓点头。
白飞飞的母亲他上次也见过,是一个瘦弱的妇人。听白飞飞说,她幼年丧父,是她的母亲守着家里的小店含辛茹苦的将她拉扯大,想来这些年不知吃了多少苦头。
沈浪心中有些不是滋味,倒不是对这位白小娘子怀揣了什么心思,只是单纯的道德感和善良作祟,让他看见弱者就忍不住想帮一把,不帮他心里总是过意不去。
用今天的话来形容他,就是多少有些圣母病在身上,临床反应就是热爱学雷锋做好事,一天不做好事浑身难受,俗称不帮人不舒服斯基。
圣母病患者沈浪开口问道:“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?”
白飞飞似是愣了愣,道:“沈大哥已经帮了我许多了,飞飞并没有什么再需要麻烦您的事了。”说着,脸有些红,“再说了,哪能事事都麻烦沈大哥呢。”
沈浪不欲再谢来谢去:“都说了不过都是些小事。”想了想,问道,“你们在哪家定的镖?可是在虎威镖行?”
白飞飞似是顿了顿,道:“还未定下镖行。”
沈浪直接道:“若你们果真要定镖行,可选虎威镖行,我与那个镖行的总镖认识,此人为人仗义,功夫也不错。我提前去与他打个招呼,让他亲自押镖送你们回乡,定能路上保你们母女无虞。”
白飞飞有些惊喜,又有些不好意思:“这,怎好意思麻烦沈大哥。”
沈浪道:“这有什么麻烦的,不过是一句话的事,不值一提。倒是你们母女,”沈浪微微叹了口气,又道,“这世道艰难,女子不易,我明日才离开颍川郡,在此之前,你们母女若有需要,便只管去郡城的馆驿找我。”
白飞飞听的眼圈都红了:“沈大哥一句女子不易,听的飞飞心中发酸,世人皆知世道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