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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夏天,武汉的夜晚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,我和钓友大刘、老周约好去长江边夜钓。我们常去的钓点在武昌江滩靠近二七长江大桥的位置,那一片芦苇长得格外茂盛,到了晚上,江风一吹,沙沙声混着江水拍打岸边的声音,说不出的诡异。但那里鱼口好,尤其是半夜能钓到大家伙,所以即便有些瘆人,我们也总爱往那儿跑。
那晚十点多,我们带着渔具摸黑到了江边。老周打头阵,拿着手电筒在前面探路,我和大刘跟在后面。芦苇丛里时不时传来“簌簌”的响动,也不知道是老鼠还是蛇,老周嘀咕了一句:“今晚这动静有点大啊。”我笑着打趣:“说不定是大鱼在欢迎咱们呢。”
好不容易找到个平整的地儿,我们架好钓竿,点上蚊香,坐等鱼儿上钩。起初一切正常,江面泛着细碎的月光,远处偶尔有货船驶过,汽笛声在江面上回荡。可过了十二点,情况就不对劲了。我的浮漂突然猛地往下一沉,我心头一喜,赶紧提竿,却感觉鱼竿沉甸甸的,像是勾住了什么大家伙。我咬着牙使劲拉,大刘和老周见状也过来帮忙。
就在我们快要把鱼拉上岸时,水面下突然翻起巨大的水花,那动静不像是普通的鱼。借着月光,我隐约看见一个人形黑影在水里挣扎,吓得我手一松,鱼竿“扑通”掉进了江里。老周脸色煞白:“这、这是咋回事?莫不是……”话没说完,江面又恢复了平静,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。
大刘强装镇定:“肯定是挂到破渔网了,别自己吓自己。”可他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。我们谁也没了钓鱼的心思,收拾东西准备离开。就在这时,身后的芦苇丛里传来一阵女人的啜泣声,时断时续,忽远忽近。我感觉后脖颈一阵发凉,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。老周哆哆嗦嗦地打开手电筒,往芦苇丛里照,可除了随风摇晃的芦苇,什么都没看见。
第二天,我心有余悸地和住在江边的王叔说起这事。王叔的脸色立马变了:“你们去的是不是那片有沉船的水域?”原来二十多年前,一艘载着乘客的渡轮在那附近沉没,死了不少人,其中还有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妈妈。打捞时,唯独没找到这对母子的遗体,打那以后,江边就时不时传出怪声,有人说看到过女人抱着孩子在江面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