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章内容来自网络,在长沙老城区的深巷里,藏着一栋爬满爬山虎的三层老屋,斑驳的青砖墙、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,都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,两年前,为了离公司近一些,我租下了三楼的一间小阁楼,房东是个沉默寡言的老人,签合同时反复叮嘱我:“晚上十一点后,千万别给任何人开门”我当时只当是老人的怪癖,笑着应下,却没想到这句忠告,竟成了我噩梦的开端。
搬进老屋的第一周,一切都还算正常,直到某个雨夜,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,迷迷糊糊看了眼手机,凌晨两点十七分,我以为是醉酒的邻居走错门,隔着门喊了句:“敲错了!”敲门声戛然而止,紧接着传来指甲刮擦门板的刺耳声响,一下,两下,像是某种利爪在试探,我头皮发麻,抓起床头的台灯紧紧攥在手里,不知过了多久,声音终于消失,我却再也不敢闭眼。
第二天和楼下的李婶说起这事,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:“小杨啊,你可别不当回事,三年前,三楼住着个夜班护士,也是半夜听到敲门声,她心善开了门……”李婶压低声音,“后来在湘江里捞到她的遗体,身上干干净净,唯独手里死死攥着半片衣角”
我只当是邻里间添油加醋的传闻,直到那晚,我在阁楼的旧木箱里翻出一本泛黄的日记本,扉页写着“1998年夏”字迹娟秀,日记的主人是个叫阿琴的女孩,记录着她搬进老屋的日常,起初都是些琐碎小事,直到某天她写道:“凌晨三点,有人在唱《茉莉花》,声音就在窗外,像丝线一样往耳朵里钻。我拉开窗帘,只看见湿漉漉的墙面上,倒映着一张惨白的脸”往后的日记越发潦草,字里行间充满恐惧,最后一页只写了半句话:“他们说要带我走……”
当晚,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,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陌生短信:“该轮到你了”我猛地坐起身,还没来得及反应,楼道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,“咚、咚、咚”,像是穿着铁鞋在楼梯上行走。脚步声停在我门前,紧接着是一声悠长的叹息,我大气都不敢出,死死盯着门把手,看着它缓缓转动。
“吱呀——”门竟自己开了,冷风灌进房间,我颤抖着打开手机电筒,光柱所及之处,空无一人,但我分明闻到一股浓重的腐臭味,像是泡在水里多日的尸体,我鼓起勇气走到门口,楼道里漆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