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。
这两人年龄差的太多了，不合适。
看出了郑氏的顾虑，厉泽又道：“侯夫人放心，不是男女之事，是……别的事，想跟姚姑娘打听打听。”
听了这话，郑氏心里虽然还有顾虑，但是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思索一番后，郑氏道：“曦儿，你跟着一起过去吧。”
如此一来，便不算是孤男寡女了。
厉泽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，先行转身离开。
姚素素紧紧拽着云曦的袖子，将信将疑地跟上。
本来还以为这人是要对自己干什么，但是见他坦坦荡荡地站在了一处安静却敞亮的地方，这才放了心。
这地方开阔，出了什么事外人一看就知道，不过周遭没什么人，他们说的话也不怕被人听去。
如此，也算是个正人君子。
姚素素放了心。
“姑娘，”厉泽朝着云曦拱了拱手，“机会难得，厉某就直说了，厉某听见了风声，说子容投入了太子殿下麾下，不知是真是假？”
他这也太直接了。
姚素素倒吸了口气。
帷帽下，云曦抿了抿唇：“厉统领觉得太子殿下如何？”
“表面贤德而已。”厉泽道。
姚素素又倒吸了口气，看向厉泽的目光也愈发复杂起来了。
人家都说，为官者最是谨慎，这位怎么长了张嘴什么都敢往外说？
那可是当今太子！他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说人家表面贤德？！
对上姚素素震惊的目光，厉泽道：“厉某是武夫，不懂官场上的弯弯绕绕，何况厉某只忠心于陛下。”
换言之，人家没把太子放在眼里。
太狂了。
云曦也是颇多感慨。
难怪沈让会跟厉泽有交情了。
这俩人在这方面还真是如出一辙。
“那厉统领对子容怎么看？”
“这也是我请姑娘过来一趟的原因，”厉泽叹了口气，“说实话，我有些看不清了。”
他以前是极为欣赏沈让的。
沈让连中三元，聪明自不必说，更重要的是，他跟自己一样，从不为了自己的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