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德福摆手,“白姝彤和那个军人是一对,那个姓苍的军人正是和我们建工合作的部队单位负责人。”
“她要是死了,追究起来肯定要严查。”
王欣兰皱眉,生气哭道,“说到底,你就是不愿意替我们家报仇。”
赵德福过来哄她,她扭着身体不依,抽噎个不停,“我把自己清白的身体都给你了,你却哄骗我!”
这可把赵德福心疼坏里。
年轻女人的身体睡起来那滋味真销魂。
结婚这些天,他简直要死在她身上。
于是赶紧放下瓶子,揽住她又是亲又是抱,“兰兰,工地上死个人,他们的项目就要停工一阵,不仅耽误工期,他们还要出钱。”
“到时候,咱们帮死者家属推波助澜,多闹腾一阵子,折磨她不比让她直接死了好?”
王欣兰听到他的话,抽噎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。
赵德福知道说服了她,抱着她的心也开始心猿意马。
两人吃了饭,在床上折腾到天黑,这才拎着玻璃瓶偷偷地去了工地,将毒蛇放了出来。
三伏天正是最热的时候,工人们都是在凌晨和下午开始干活。
白姝彤每天都要来工地转一圈。
这几天天气太热,空气里的热浪烫人。
白姝彤会等到傍晚再过来,苍云烽不忙也会陪着她一起。
工人们喜欢女老板过来,每次她都会带着一泡沫箱的冰棍过来。
天气热,吃点凉的,人也能精神一些。
白姝彤和苍云烽过来,张钊让工人们休息会儿。
小六抱着箱子放到围挡边,招呼道,“大家擦擦汗,来吃冰棍了。”
张钊拿着冰棍走过去,和白姝彤说说工地的进展和情况。
这时,有人突然惊呼。
“有蛇。”
“小六哥的手被咬了。”
小六见手指上就一个浅浅的牙痕,没出血,也不疼。
“就是条小蛇,不碍事。”他无所谓的甩甩手,招呼其他工友过来抓蛇。
白姝彤皱眉。
工地在市区聚集地,这里人多,按道理不会出现蛇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