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选兄弟,宋大公子经历了磨难,正所谓患难见真情,什么也没有骨肉至亲重要。”
“是吗?”
刘令嗤笑,看着胡师爷。
那眼神,像看傻子似的。
胡师爷心中咯噔一声,就听自家大人的声音再度幽幽响起。
“你错了,走惯捷径的人,最怕吃苦,宋大公子这样人,本官见多了。
你看着吧,用不了一个月,他会回来的。
到时候你要帮本官洗一个月袜子。”
胡师爷……
咬牙:“好。”
刘令轻笑一声:“等宋二公子出来,让他交一笔赎金,就讲宋老四和老五放回去。
数目不用太多,一人一千两吧。
本官也想看看在宋二公子眼中,是银子重要,还是兄弟重要?哈哈……”
胡师爷嘴角抽搐。
不多?
确实不多,对勋贵来说,不过九牛一毛,可宋家只剩下个空壳子,靠借贷度日。
只怕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到时候……
根本不用大人出手,宋家几兄弟就会因为钱。
反目成仇。
沦为金钱的奴隶。
当自尊的脊梁被压弯,宋家还拿什么东山再起?
胡师爷越想越后怕,大人这是早就收到了口风?
才布下这毒局?
完了。
那他这个师爷还有什么用?
就在胡师爷胆战心惊之际,刘令却看着手中信纸笑了。
九千岁计谋无双,用不了多久,宋家几兄弟的兄弟情耗尽,侯府就真的完了。
怪不得九千岁可以在朝中只手遮天,这等心计,让人胆寒。
刘令苦笑,以前自己真是鼠目寸光,好在有惊无险,他终于上了九千岁的大船。
说起来,还要多谢宁远侯父子给的机会,他一定会让九千岁刮目相看。
刘令眼底闪烁着野心勃勃的光。
宋笙笙几人的马车也终于到了将军府外……
“好重的煞气……”
“大师,可是看出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