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将手松开。
越发紧紧握住了她的手。
“你怎么样?”
宋笙笙摇头:“没事,只怕动手的人要有事。”
唇边浮出一抹冷笑,缓缓抽回了手。
裴烬手中一空,无端有些失落。
自嘲一笑,胡思乱想什么。
宋家却是炸翻了天。
法坛突然炸裂,香烛纸钱散落一地,释空更是再度吐血,昏迷倒地。
宋谦之满眼慌乱:“大师,大师……”
无人回应。
四周下人更是噤若寒蝉,没人敢动作。
宋谦之喝令:“快来人,把大师搀回厢房,传府医。”
“是。”
宋府一片忙乱。
宋谦之疾步而出,看向宋谦安。
“五弟,你帮忙看着大师,我去找父亲。”
宋谦安站在原地,犹如木桩。
宋谦之看他如此,知他木讷,也没再说什么,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快步离开。
宋谦安望着他远去的背影,看着满地狼藉,还有被抬走的大师,只觉讽刺。
根本用不上他。
更觉索然无味,转身回了屋子。
还不如去看他的游记。
仿若一个局外人。
很快,沈静姝就得到消息,大失所望。
“失败了?废物!宋谦修找的什么东西!跟他一样没用。”
砰!
气的摔了茶盏,哗啦碎了一地。
映霞跪在地上,颤抖出声:“小姐喜怒,还有老爷在呢,总……还有机会的。”
“罢了,收拾了吧!”
撒完气,沈静姝闭了闭眼,烦躁的揉了揉眉心。
自从宋笙笙离府之后,家里没一件事情顺心的。
那丫头就是个灾星。
身上传来痒意,那是背上鞭伤结痂的发痒,可她不能挠,得忍着。
不然会留疤。
还是要尽快求父亲去宫里求药,不然她真的与皇子妃无缘了。
眼看花朝节将至,宫里一定会借机给几个皇子想看适龄的女子。
她一定不能错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