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…”
赵允吃进嘴里的煎蛋，强忍着没有原路呛出来。
隋也抽了两张纸递给她，赵允挡住嘴，喉咙一滚，生吞。
她好半晌都没转过来，隋也刚开始隔着浴袍拍她的背，后来干脆起身绕到她面前。
赵允脸很红，不知臊的还是呛的。
隋也把水杯拿到她唇边，要喂她。
赵允头往后躲，自己接过，声音微哑：“谢谢。”
隋也：“我早晚给你掰过来。”
赵允抬头看他，不明所以。
隋也：“脸皮这么薄，随便跟你聊点什么你就差点把自己咳死，我要跟你上床那天你还不得连夜买票跑路？”
听说过心里小鹿乱撞，隋也第一次在别人眼中看到小鹿乱撞。
赵允眼中大写的一个字：「慌」
隋也就是要给她脱敏：“哪个字听不得？上床？”
赵允坐立难安，想从高脚椅上下来。
隋也往前半步，堵死她去路，赵允下意识往后躲，后背很快抵在岛台边缘。
她叫了声：“哥…”
是阻止，也是叫停。
隋也没有再近，只看着她问：“你这些年从来没想过？”
赵允：“想什么？”
隋也：“上床。”
赵允的声控脸又开始颜色变深，迅速别开视线，她摇头。
隋也：“撒谎。”
赵允：“没有…”
怕他不信，她解释：“有些事饱暖才会想，小时候想的最多的就是吃饱，长大后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能做到以后一直都吃饱。”
赵允垂目：“真的没时间想其他事。”
气氛一下子从成人频道调成了农业频道，隋也心里说不出的泛堵。
沉默片刻，他抬手摸赵允的头。
赵允还是惯性躲，隋也没发火，大手罩在她头上，出声道：“未雨绸缪是好事，太过就是杞人忧天，你现在就能确定未来的几十年，只要你正常生活，不可能再饿肚子。”
拍拍她的头，隋也：“放松一点，别把七情六欲搞得就剩食欲。”
他掌心很热，隔着头发都让赵允心头发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