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他昏迷在老王面前,老王轻易就击退了几位贼人,因此王镜断定老王身份不一般。
王镜借助养伤的借口和老王相处了几日,只觉得老王深不可测,这些年来,他行事并不苛求事事圆满,反倒乐于布下几枚闲子,看似漫不经心,实则暗藏玄机,或许在未来的某个时刻,这些不经意的布局便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妙用。于是他灵机一动,干脆以报答救命之恩的名义要拜老王当义父。
老王也鬼使神差地答应下来,王镜以要为老王养老的名义,将老王请回了洙城。
一年多相处下来,老王没有什么异常举动,王镜也不急,似乎真的将老王当做了义父,两人相处的也算融洽,毕竟别的不说,老王的家底比他还厚,这都得益于陈寻当初送给老王不少金票,老王也不吝惜,如今住的宅子,其实是老王自己买的,王镜另有住处。
王镜似笑非笑道:“怎么,怕升不上去?还是怕我不将功劳分给你,若是此人和寒潭学府没关系呢?”
王镜明白,若是没有证据上报,贸然将青州城中的供奉请过来,他们说不定要受到责罚,若是老王真和寒潭学府有关系,那他更不会报告青州府衙了,他和皇室直属的密探有关系,直接上报皇室,说不定自己可以被提拔到国都。
陈敏无言以对,但是眼中的挣扎之色被王镜看的一清二楚。
王镜冷声道:“别自作主张,若是惹出祸端,你我都没有好下场,你也不想被送到前线充军吧。”
“放心吧,我明白。”
陈敏虽然也是密探,但是论心机和手段都不如王镜,这院中的下人过半都是密探,却没几个人听她的,她时常感到被王镜压的喘不过气来,若非没有亮眼功绩,她早就想调离这里了。
王镜也不想将陈敏逼迫太过,他安慰道:“别急,快了,马上就能查出来此人的身份了。”
老王曾经为陈寻一家立碑,但是由于建安城内的人口簿已经被毁,他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。
不过习惯这东西,一时半会儿难以改变,老王虽然隐姓埋名,王镜一直没有查出其真实身份,但通过一年多的观察,他断定老王曾在军中效力过,于是他将老王的画像送到了青州军,结果一无所获。
前段时间,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