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。
倒是薛长忱表情有几分奇怪。
他直勾勾盯着檀疏意,不知看到哪里,脸色忽然阴沉下来。
“站住。”
薛长忱忽然扯住了檀疏意的衣领。
不顾在檀疏意的挣扎用力扯开,瞬间瞳孔猛缩。
檀疏意右侧肩膀处,有一小块深红的印记。
薛长忱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?
可偏偏就是因为知道,所以他才怒不可遏。
“这吻痕是怎么回事!你昨晚去哪了!?”
薛长忱双目赤红,猛地掐住檀疏意的后颈,咬着牙恶狠狠质问:“……你让别人碰你了?”
“什、什么吻痕?”
檀疏意被掐的窒息,脸色通红。
他不知道薛长忱为什么忽然这样,好像要杀了他一样。
檀疏意又惊又怕,从喉咙里艰难挤出一句话:“……长忱哥哥,你到底在说什么?”
“还在这里装……”
薛长忱收拢手指。
五根指节咯吱作响,俨然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。
“之前在江南时你一声不吭跑了,抓回来又跟贞洁烈妇似的不肯让我碰,合着你这贱货是早有姘头了是吗!?”
檀疏意被掐的满脸紫红,眼前发黑:“我、我没有,我不知道!”
他昨晚只见过周厌一人,而且什么也没做,就喝了杯茶,然后他有点困就睡了一会。
只睡了半盏茶的时间,就被周厌用茶水泼醒赶回家了。
难道是那杯茶……
那杯茶有问题!?
“我知道是谁了,都是周——呃!”
薛长忱却不想再听他解释,收紧手指让他闭嘴,在檀疏意快被掐死过去时才猛然醒悟,把人摔到一旁。
“罢了,左右你也不过是个消遣。”
在薛长忱眼中,檀疏意曾是他的私有物之一,而现在,这个私有物被别的男人玷污了。
脏了的东西,他自然就不稀得要。
檀疏意连连摇头: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本殿不杀你,滚吧。”说完,薛长忱便一脚踢开身后扑上来想解释的檀疏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