檀玉抬起头,他的上家不是靖王殿下又是谁?
玩这套。
莫虚子眼神闪烁,“好好好就这么玩,王爷若输了便无条件答应老夫一个条件嘛。”
薛奉雪:“……嗯。”
谁想答应你的条件?
谢昭看了看坐在自己上家的檀玉,心想若是能赢,条件绝对是不要再喝他熬的药了。
这几日,病是好了,人快没了。
这种福分还是让靖王自己享受去吧!
经此一遭,谢昭当真是看开了不少。
靖王虽好,可人家眼里没有自己,他再怎么努力也没用。
当初想着自己活不了多久,总是钻牛角尖就想着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靖王,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。
如今蛊毒已解,他还有大好的时光去挥霍。
何苦吊死在一棵不属于自己的树上呢?
说玩就玩,哗啦啦的声音从马车里隐隐传出。
偶尔还夹杂着莫虚子懊恼的声音和檀玉的笑声。
薛长忱在马车里坐的无聊,正骑着马在队伍中心,忽然听见前方马车里檀玉欢快的笑声。
声音很小,却逃不过习武之人的耳朵。
他没忍住攥紧缰绳,伸手抓住一旁的侍卫,咬牙道:“去看看……皇叔他们在干什么?”
那侍卫打了个哆嗦,下意识去看守在靖王马车旁边寸步不离的顾九。
内心叫苦不迭。
这叫他怎么打探?
顾大人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,经常一个不顺心就把主动上来讨嫌的人揍的鼻青脸肿。
他这么过去打探靖王的隐私,不是找死吗?
“去!听不见本殿的话吗!?”
薛长忱耐心告罄,抬脚便踹。
他手臂受伤后,由于和西域人比武又有了拉伤,经常隐隐作痛,心情也愈发暴躁。
那侍卫被踹了一个踉跄,险些从马上跌落。
“是,是。”
薛长忱目光深深,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奢华大气的马车,嫉妒的火从头烧到脚,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烧透了。
一定会把檀玉抢回来。
那本就是属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