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哎哟我滴个亲娘嘞!这绷带缠得老子跟木乃伊似的!"宋钟躺在云海市医院的病床上。
龇牙咧嘴地扭动着身体,活像条被捞上岸的鲤鱼。
张悦薇端着药盘走进来,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:"别乱动!伤口再裂开我让你尝尝银蛇剑的滋味!"
"嘶——轻点儿!"宋钟捂着脑袋,却瞥见张悦薇眼角的泪痕,顿时蔫了。
"那啥东海的事儿"
"闭嘴!"张悦薇手一抖,消毒棉签差点戳进他鼻孔。
"龙家老祖那个老顽固,要不是他突然搅局"
病房门突然被推开,苏明月风风火火闯进来,马尾辫上还沾着雨水:"出事了!老周刚收到线报,东瀛忍者出现在城西旧码头!"
"什么?!"宋钟一个鲤鱼打挺。
然后"嗷"地一声栽回床上,"卧槽疼疼疼"
张悦薇银蛇剑"铮"地出鞘半寸:"你俩当我这护士是摆设?伤没好全哪儿都别想去!"
"姑奶奶!"宋钟指着窗外电闪雷鸣,"那帮龟孙子明显还有后手。"
"绝不能让他们的计划得逞。"
苏明月突然压低声音:"线人说看见忍者抬着口青铜棺材"
三人同时打了个寒颤。
窗外一道闪电劈过,映得病房惨白。
"妈的,拼了!"宋钟扯掉输液针头,抄起床头柜上的鸣鸿刀。
刀身饕餮纹路泛起暗红微光,像是嗅到血腥的野兽。
张悦薇气得直跺脚,却见苏明月已经甩过来一套黑色雨衣:"悦薇,你拦不住这头倔驴的。"
雨夜中的旧码头像被泡发的饼干,集装箱锈蚀的棱角在闪电中忽明忽暗。
宋钟蹲在吊车顶上抹了把脸,雨水混着血水顺着手臂往下淌。
"看见没?"他指向七点钟方向,"那个穿白西装的矬子,绝对是大蛇瞳的马仔!"
张悦薇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——十几个黑影正围着口雕满蛇纹的青铜棺
白西装男人手持罗盘,嘴里念念有词。
突然,罗盘指针疯狂旋转,男人猛地抬头,金色竖瞳在雨幕中闪烁!
"艹!是分魂术!"宋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