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两点,饿了头晕眼花,居然有人来送饭。
还是自己人。
就是张若男的那几个手下。
她们进来给我送饭,拿着饭盒出来,还有一瓶豆奶。
我看了看她们,说谢谢。
她们问我,现在是怎么个情况了啊。
我自己也不知道啊,我说我都被问了好几轮了,也不知道到底个什么情况,然后监狱的领导也不出面,也没进来过。
她们说现在他们都坐在一起,在会议大厅那边开会。
我问所有领导吗。
她们说是的,所有来的领导都去了那边,然后小卡拉米们都在食堂用餐。
我给她们发了烟,然后拿着盒饭吃了起来。
她们说,目前状况看起来扑朔迷离,因为监狱有一些反对派执意要把我跟张若男给解决掉。
这样子就引起了监狱里一大批狱警管教的反对,即使那些不喜欢我的人,也觉得这么搞是错误的。
为什么呢。
如果处分了我和张若男,监狱的狱警管教都会心寒,监狱囚犯攻击自己同事,下次谁还敢伸出援手。
而且监狱本身就是个改造机器,说白点就是暴力改造机器,囚犯来这里不是来度假,是来改造的,改掉她们自身的各种不当行为,包括暴力对待他人,囚犯打人,我们作为囚犯改造的监督管理者改造者,就应该使用一些手段制止她们的行为,包括暴力。
加上医务室经常时不时出现遭到囚犯暴力袭击,所以为了我们自身安全起见,大部分狱警管教认为我和张若男毫无过错。
至于囚犯被我和张若男打了后去自杀的行为,大部分人都认定她是自身心理承受能力不过关所为,跟我跟张若男无关,更多人是觉得,死得活该。
现在包括李念,都表达了强烈的不满,假设是李念被打,难道我和张若男不该去制止囚犯吗。
安琪确实是囚犯,但当时她的身份是护士,不能作为囚犯来看待了。
这几个姐妹说,如果监狱要出发我和张若男,她们就一起去联名起书去反抗。
我谢谢了这几个姐妹,她们离开后,我坐在那里,继续玩着手机,听候上边的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