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青屿腰侧靠在收藏柜,有些暗的灯光下神色莫测,并未开口。
不置可否的态度让宁雪杳一时之间犹豫了。
可以请他帮忙吗?
但是他看起来并不像很乐意的样子。
还是不要强人所难了。
话到嘴边,宁雪杳半晌未吭声,樱粉色的唇被她咬得发红,纠结神色跃然纸上。
她肌肤本就若雪一样白,穿上红色更显娇艳欲滴,一举一动活色生香。
换个心智不坚的男人站在这儿,就算她提再多“割地赔款”的条约,早就不知道答应她多少回了。
“继续说。”
不轻不重的三个字落在耳边。
宁雪杳扬起巴掌大的小脸,努力去看清他半隐藏在灯影下的神色,却只从一双深邃漆黑的眸子里发现自己的倒影。
她慢悠悠抬起手臂,鬼使神差地扯了扯他腰腹的马甲布料。
正要抽回细白指尖时,腕骨被人强势扣住,动弹不得。
像是耍流氓被人当场活捉。
他克制嗓音掷地有声,“好好说。”
好奇怪。
莫名的愉悦感涌上心头。
但她弄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。
不过当下还有更重要的事,她,“青屿哥,你最近有没有喜欢的人,或是有婚约的人?”
虽然这些话她不知道问过好几次了,可到了这时,还是要问的。
在短短的几秒内,宁雪杳想清楚了,与其形单影只落入虎口,不如早早给自己立个“已有家室”的人设。
那些蠢蠢欲动的心思或许也就因为这层身份偃旗息鼓了。
就是要借青屿哥一用。
所以要提前问好呀。
宴青屿虎口还握着细白皓腕,掌心下传来温热的触感,“会做饭?”
啊?
桃花眼翕动,盛着几分朦胧水色,眼波流转渐渐明晰,参杂笑意。
他这是答应她了?
他都不问她需要他干什么吗?
宁雪杳长睫翕动,望着他,简简单单喊他,“青屿哥。”
随后接了一句,“我会。”
……